面,必定要重罚,李群德也是这样想,毕竟那些不干不净的话除了攀扯上赵婧贞,还有他们家呢!
二郎已经流放,许氏也因此事送去了庄子上,他又不能停妻再娶,家中虽有妾室和儿女,可发妻嫡子都不在了,他不也成了孤家寡人吗?
还要被这样子坏名声。
李群德当然觉得刘宝珍可恶更可恨。
但她既然投案,依大梁律法便不能再重处之。
却不想一旁陆定鹤掩唇轻咳,不含温度的目光自刘宝珍身上掠过后,叫李群德:“这种案子本就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她是造谣生事,往小了说不过是女郎们的小打小闹,端看使君怎么判。
目下她既投案承认,总算她有悔过之心,可我表妹名声不敢受此牵累,还要弄得整个临安府以为我们卫国公府仗势欺人,连使君府都不放在眼里。”
他靠在太师椅上,缓了一口气:“就请刘娘子写下悔过书,再由府衙布告,好叫临安百姓知道,先前那些不过是无稽之谈,乃是刘娘子因妒忌我表妹而做,与我表妹,与我们陆家,毫无关系。
既还了我们清白,也成全了刘娘子投案悔过的心,至于别的责罚——我表妹今晨听闻那些话伤心一场,气得病了,这会儿还沉沉睡着,刘家也该送些银钱补药,当做赔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