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推搡着，波鲁萨利诺眼里的冰冷让库赞觉得心酸，可他眼底跳动的挣扎也让波鲁萨利诺有那么一刻惊扰。

新兵用臂膀架着自己的同期，“她轻易就能毁掉你，把一个天龙人逼上绝路那也是轻而易举，你问她正义，她问世界痛苦与否…”

“懂吗？”

“懂吗？！”

恨铁不成钢的新兵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拦住自己的同期，“既然她要和世界政府唱反调，那我们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她？”

“杀人？”

“你当流浪汉的时候没有杀过人？”

“你当初差点成为海贼，被卡普中将弄回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正义？”

“不是所有人都在乎正义的，库赞。”

“怎么？你们把她看得很高级吗？”

“极具神性是吗？”

“那种无私的爱和无限的迁就，这种逆着人性来的行为本身就属干少数群体，但是无论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收入教育圈，甚至是所谓的实力…”

“她跟我们这些混蛋男人们没有什么区别，我们现在看待她就像那些被洗脑了几百几千年的蠢女人一样，像她们看待她们心目当中的理想男人一样，”

“在感情当中我就没见过几个有你想象的那种高级感的，她追求的东西本来就不是我们的这一套，她的眼里只有开心与乐意与否，其次才是需求和价值，最后才是这个关系产生的感情。”

“我们尚且挑剔女性需要好身材，颜值高，以及她们的原生家庭能否辅助自己，或者说对方的性格温柔，会提供情绪价值等等，我们和她的区别就只有比她弱小，和我们不会把这些东西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而她会，而已、而已。”

库赞在他的阻拦下气得直捶地，“没有人在乎那个，波鲁萨利诺！”

新兵头子扯掉自己整齐的衣冠，撕掉胸前两颗衬衫扣子，“至少！”

“我不在乎！”

“那是因为你喜欢她，你喜欢她！”

“懂吗？只有你喜欢她你才会往那个方面想，而不是拿她本身就会引起别人恶劣欲望当做借口！”

库赞喘着粗气，健硕的肌肉在夜色下隐入尘嚣，他再没有力气挣扎，“我只是觉得不会再见到她了，所以…”

“我也不在意她到底想干什么，就像你们也只是想要利用她一样，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是说，我认为她对正义有血泪，她能为我提供参考价值，仅此而已。”

波鲁萨利诺扶着他，没有好气的摇头，“我喜欢她？”

“看来我和你都做了一回蠢货”

蠢到正主已经在他们面前说出原理，他们也依旧一叶障目到最后枪响才在互相推搡当中，好半响回过神。

从头到尾都被那个疯子摆弄着，哪怕再怎么警惕，也依旧着了她的道。

“横竖，都是被她算计”

“真可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