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摆放在一边：“爷爷，我认为十三面铜镜中只有这两面是真的，其他十一面皆为赝品。”

柳老没有评价对与不对，只道：“你接着说。”

柳兰时拿起玉笙第一件查看的四神十二生肖镜，“这面铜镜纹饰模糊不清，造型刻意而呆板，是一件明显的现代仿制品。”

柳老默默颔首，依旧不做评价。

柳兰时便接着拿起第二件铜镜，“这是一件低劣的赝品，纹饰过于清晰，边缘缺少磨损的痕迹，上面还残留着一股特殊的化学物品味道，仿制时间应该不长。”

玉笙在心里默默为柳兰时点赞。

他看到的细节比她还要多，说明对方的基础功很扎实，不愧是被各位前辈夸出花的天才人物。

柳兰时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点评下去，言之有据，不仅清晰地指出了每一件仿品的错漏之处，还引申到真品应有的细节，令玉笙感觉收获颇多。

当最后只剩下两面被柳兰时认定为珍品的铜镜时，柳老突然打断他，问玉笙，“玉丫头，你来说说你对这两件铜镜的看法。”

玉笙不假思索：“我认为这两件铜镜是老物件，但只能算是半个正品。”

此言一出，柳兰时看向她的眼神突变。

权野瞬间挺直脊背。

“哦？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柳老面上依旧看不出明显的情绪。

玉笙指着两面铜镜：“眼睛也许会骗人，但它们不会，是它们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