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借尸还魂成女将(2 / 4)

背负苍生 幕与倾心 2889 字 5个月前

,喝了一杯水,“最坏的结果,就是田州''改土归流’。”

岑花:“田州岑氏土司几百年基业就这么没了,你甘心?”

岑猛:“如今我们是失败者,没权力提要求。”

“我田州土司英才辈出,曾为朝廷平叛立下不少功劳,实在不甘心。”岑花喃喃道。

岑猛起身,伸手揽过岑花:“我错了,假如当初听你劝,田州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岑花:“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岑猛抱紧岑花,在她耳边说:“别看你是个女流之辈,却智勇双全。如今的田州,能称得上英杰的,就是你与我。假如我能逃过这一劫,一定跟你夫唱妇随,举案举眉。”

岑花听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啜泣道:“说什么呢?你又不是不回来了?难道我爹会害你不成?”

“其实我也不想死。”岑猛感叹,“我今晚就走。”

岑花从岑猛怀里挣脱出来:“这么快?”

“再晚就来不及了。对了,我给你写了一封信,等我走后你再打开。”

“里面说什么?”

“你自己看吧。”岑猛笑了笑,“离别在即,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岑花看着久违的柔情脉脉的夫君,有点陌生。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今田州,除了你我,卢苏也算个人物。”岑猛顿了顿说,“我走后,田州的事你们互相商量吧。”

“卢苏?”岑花说,“此人颇有威望,我可能驾驭不了他。”

“我相信他这个人,只要是为了田州,卢苏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岑猛说罢出门走了。

余夜,岑花再也睡不着,连夜拆阅岑猛留下的书信。

当夜,在离开田州逃往归顺州的路上,岑猛的心情一直忐忑不安。

好几次,他的坐骑突然停蹄不前,鼻子噗噗地喷气。

“他娘的,不走了,跟官军顽抗到底,大不了一死!”岑猛好几次忍不住勒马道。

手下纷纷劝阻:“老爷,8万官军来势汹汹,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也就是当夜,姚镆派密使赵臣前往归顺州游说岑璋,软硬兼施,逼他出手擒杀岑猛。

岑璋是个倔强的人,愤然离席:“赵大人,你这是在逼我杀婿呀!”

赵臣:“杀掉岑猛,一来是为朝廷除害,二来是保全归顺州。孰轻孰重,岑知州自己掂量吧。”

“岑某还没糊涂到要你教我做人!”岑璋勃然大怒,下了逐客令。还说逼急了,他就联合田州对抗官军,大不了鱼死网破。

赵臣悻悻而出,丢下一句话:“如果岑知州为了保护岑猛而跟朝廷对抗,到时大军杀至,美丽的归顺州将变成一堆瓦砾!”

余夜,岑璋也是辗转难眠。三更时分,岑璋杀心如铁,叫来管家和贴身卫士,将自己的计谋部署下去。再后来,岑璋用毒酒诱杀岑猛,并割下首级,送往南宁邀功。

岑璋手起刀落时,远在田州的岑花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涌起一片血红。而卢苏在梦中看见岑猛的头颅飞到床前,说了一句:“卢土目,我走了。”

卢苏连夜跑去找岑花,说出自己的诡异梦境。岑花也将自己的切身感受告诉卢苏。两人呆住,面面相觑。

“夫人,老爷可能遇害了。”卢苏说着,涕泗滂沱。

“我也有同感,”岑花泪水涟漪,说,“眼下田州该怎么办?”

卢苏:“举田州全力抵抗官军?”

岑花摇头:“如此一来,田州必成废墟。”

卢苏:“情势危急,田州何去何从,请夫人交个底?”

两人彼此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放弃抵抗,保存实力。”

却说姚镆率领8万官军越过工尧隘,准备攻打田州州城时,得知岑猛身死,田州放弃抵抗的消息。

姚镆志得意满,纵兵入田,大肆掳掠一番。他认为岑氏土官违反朝廷条令,擅自扩张势力,随意侵犯近邻,上疏朝廷再将田州“改土归流”,以绝后患。

明朝嘉靖六年(1527年)三月,田州府改设流官,王熊兆任知府,参议汪必东、佥事申惠与参将张经率兵1万镇守。 汪必东、申惠深知田州土兵彪悍,整日提心吊胆,不久上书称病而改驻它地。田州由张经和王熊兆领1万官军驻守。

一天晚上,卢苏悄悄找到岑花,诉说田州“改土归流”后的各种不满。

“夫人,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将岑氏田州拱手送人了吗?”

岑花望着窗外,嘘了一声:“卢圡目有何想法?”

“驱逐流官,让岑氏继续做田州的主人!”

岑花:“田州''归土归流’后,目民们什么反应?”

卢苏:“别提了,不光是岑氏官族人不满,土民们也抱怨流官制度严苛。”

岑花听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