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锦地(3 / 4)

,英姿飒爽,精妙绝伦。观其风采,更是艳丽非凡,明珠生辉。

舞得剑意如大江大河,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好!”因为过于精彩,惹得在场大老粗将士的击节称赞,这无疑是最大的肯定。

如果是前面的都能称一句“绝代佳人”,那么跟眼前这位一比,实如萤火比于日月,庸脂俗粉而已。

“这小姑娘的力道,若是男子,直能上战场打仗,跟俺老粗似的,做个区区校尉都是够格的!”

“此人谁是?”

“我们北地胭脂虎,不爱红妆爱武装啊。”

孟光逸摸了摸鼻子,以为扫兴,却不想他家公子竟看得津津有味。

给龚雨递了个眼色——

“……刃寒胜水,江海清光,剑是玄霜。貌美如花,晓露水仙,人是六郎。”

“……神仙骨质清,年少眼如冰。清眸如剑戟,光艳如镜开。”

“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天与骄姿仪,天钟美如是……”

清音美好,风采超然。更兼顾盼比剑辉,会心私自怜。无一不美得精绝,世所罕匹。

能将一个剑舞,表演得铿锵又艳烈,杀伐果断,又剑胆琴心,真可谓是上上之姿。

“……真叫南威惭色,能令西施愧死。车母、荀女之埒,巾帼不让须眉。”

“这词说得真好!”

“真好啊。”

众人连连称叹。

有好事者互递眼色,以为司马赜很是中意此女。也给王宿信投去了然和恭喜的目光。

龚雨道:“这诗本就是写咱们公子的啊。”

孟光逸眨了眨眼,表示这句是废话。

龚雨道:“你不觉得她像一个人吗?”

孟光逸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不像……”

司马赜道:“我只是在想,她带着金冠子,还能跳来跳去,飞来飞去,脖子也不疼吗?”

当初七弟、四叔家的四妹、五叔家的八弟及司马灵泫,就是偷偷戴了他母亲杨氏的四翟诰命金冠,两个给扭到了脖子。

笨蛋八弟和笨蛋司马灵泫。

她居然还要九翟金冠,真真是人心苦不足。

孟光逸啧了一声,给龚雨递了个眼色——公子才不会对谁目光这么温柔呢!肯定是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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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赜对王宿信说他是此地主人,他只是陪侍。夜深,先安置了,诸公自行便宜。

众人劝了一场。

此时,歌舞又进。司马赜便道:“此歌听罢便好。”

姬人进。

犹抱琵琶半遮面。

瑶琴弹奏《越人歌》,古调自爱,出尘雅韵。

众人叹服:宋袆绿珠之好声,文君慎女之清角。

一曲罢,姬人又奏《王子歌》。

舞者皆戴面具,赤足,服白裳。雅歌曼舞,摇如舞鹤。

使人如坠竹涛松海,心旷神怡。

飘飘然,有羽化登仙,遗世独立之感。

姬人清唱《王子歌》:千竹凤目森,千竹龙吟细。万籁歌王子,竹节生铜马。

曲罢,舞停,人立场,众人犹在仙境中,不能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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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娉婷,洗人眼。称意即相宜,悦目即佳人。

孟光逸挑了挑眉,示意龚雨,以为这个才叫像……

姬人莹洁纤妍。

一低头的温柔,似姣花泫露。一双含露目,皎洁如月晕。眉目澄清,含艳隐羞,秀色逾恒,灵气逼人。

上半张脸,与司马灵泫,三分相似。

不过是不同类型的美人,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有些照猫画虎的感觉,却也不失为绝代色,倾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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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雨和孟光逸,第一次发现,他们竟然能迟了半步——他们公子已经离了他们三丈之远。

这么猴急!还是他们那个至高至明如日月皎洁的公子吗!

孟光逸拍了拍龚雨的肩膀叹道:“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公子了,人现在是应该叫‘公子哥儿’。”

在花天锦地……

只要富贵温柔艳福,不要富贵逼人。只要温柔乡,不要仙家白云乡。

公子自是真君子,最是好礼之人——周公之礼也是礼。

龚雨拍拍孟光逸的肩,勉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