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五(2 / 2)

柔软Q弹的触觉,传递上左市成的指腹,她忍不住顺着又掐了上去。

脸蛋上的疼痛,让阿花顾不得问脸上的是什么,阿花抓住左市成作恶的手,凶巴巴的抬眼瞪去,他修长的腿向她圆翘的屁股蹬去。

左市成屁股灵活一扭,语气十分欠打的道:“哎,打不着,踢不着。”

那屁股左扭右扭,阿花一连几脚都没能踢到。

他身上挂着的铃铛,肆意的碰撞,摇动,发出一阵杂乱的响声,响声并不难以入耳,有着属于乱的美。

左市成忙于扭屁股,还不忘揉搓阿花的脸颊,硬生生的把他一边的脸给拽肿了。

阿花眼眼角殷红,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差点让他掉眼泪,他盯着前方万恶的屁股,脑海灵光一闪。

阿花突然向前加速,左市成立马也加速。

左市成以为他要靠近了踢自己,不想是从背后直接扑上来。

阿花的手从左市成腰间穿出,拽住她的腰,左市成一下僵住,停下脚步。

阿花像料到了她会停下一样,放慢脚步,腿一曲,膝盖狠狠地撞上她的屁股,没做好准备的左市成,闪到了腰。

痛感从腰骨,直接窜上她的天灵盖,左市成缓慢的伸手,叉上了腰,话都不会说了。

她软腿碰上硬铁板,踢不烂,还一身伤,今天果真不适合办事,左市成深以为然。

这不一不小,就把带路的魏娆发甩在身后了。

左市成站在那不动,松开左市成腰的阿花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道:“你怎么了?”。

被问话的人,头微底,表情埋在阴影里,不回话。

后头的魏娆发赶上她们,擦身而过,什么话都没说。

见此阿花道:“她走了,快跟上。”

左市成看向走在前方的魏娆发,感到怪异,她不该出言骂人,或者出手打人,示威教训才是,这般二话不说,也不严加看管,又是几个意思。

左市成道:“我闪到腰了。”

阿花闻言有些高兴的扯起嘴角来,从侧面伸手,一手绕过她的腹部,到后腰上,按住,一手顺着她的腰骨摸索,摸清扭伤部位,往右一压一按,左市成面色微红,反应过来,本要把这不知羞耻,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推开,就觉自己腰骨咔嚓一下,舒服了好多。

环绕在他腰间的人,松了手,问:“如何?”

左市成扭了扭腰,并无不适,走着称赞道:“不想你一个药童,还通晓岐黄之术。”

阿花望着前方人的身影,亮堂的短皮革,勾勒出她挺拔有力的背,走得从容,这人即便是作为俘虏,也没有半点身为俘虏的自觉,随意洒脱得像在走自家后院。

阿花记得,自己被抓进来的一个月里,无时不刻没在紧张害怕,直到那天饿昏过去的自己,突然被她袭击,见到她的第一面,阿花便觉得这人,能带他离开这,现在看来,他的确没看走眼,阿花跟上了左市成,道:“医理都是相通的,我也就会些。”

他们几人出了地牢,走在前头的魏娆发手一抬,展示地牢外头景色。

蜿蜒的土路途经几间房屋,路上都是行走巡逻的人,还有小孩,洗着衣服,或是给女子揉肩的男子,以及聚集在一块斗武的,赌博的,喝酒的女子。

魏娆发开口对身后二人说道:“瞧,这就是我们的寨子,不错吧,这儿的人,各各都会说话,像甜言蜜语这类的,信手沾来。”她伸手拍了拍左市成的肩膀:“怎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寨子。”扫了眼阿花,跟左市成继续道:“像他这样的男子,能拐一锅。”

左市成顺势揽过魏娆发的肩膀,不清楚这个人为何突然起了拉拢的意思,由于手铐上铁链长度有限,另外一只手也只好搭在魏娆发肩膀上,因着这般,边上的阿花不得不与左市成紧挨着。

路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观察着出来的她们,只看着没有之言半语,可见的这位看管牢房的,老阿婆身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