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妒妻(二)(2 / 3)

。我就守着这间小屋子等阿瑾回来,其余的一切事务,都同我再无干系。”

杨承望是为儿子主持公道来的,哪儿会被她这几句话应付过去?他正想继续表达不满,然后他便看到,他一直觉得瘦弱至极的儿媳妇,一个接一个地提起摔在地上的仆人,将他们尽数丢到了门外。把七八个壮汉全丢完了,也没见她的呼吸乱了频率。

许是她丢人的动作太具气势,让杨承望心下有些发怵,他眼睁睁瞧着她将门重新合上,过程中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他觉得被拂了面子,又不敢再指点些什么,就这么怔在了原地,幸好杨珽及时地给他递了个台阶。

“爹,我觉得有些饿了。”

“你饿了?好,走,去爹那儿,爹让人给你准备东西吃。姚贞,愣着做什么,还不跟上?”

苍艾确认过院子里没有闲杂人等后,才将门给打开,走了出去。

打杨珽一顿还是有些好处的。

这不,杨承望光顾着给儿子出头,都忘记自己被儿媳妇晾了两顿饭这件事了。要是在之前,几句嘲讽和辱骂必然是少不了的。

苍艾在院中稍稍寻找了一会儿,很快就瞧见了期待中的物件。

方才姚贞站过的地方,碎成两截的玉镯子还掉在那里,不知是因为破损而不想要了,还是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捡。

从刚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来判断,苍艾怀疑是后者。

她将碎玉镯拾起放在手中,简单地看了下。从她对玉器浅薄的了解看来,这镯子的颜色和质地都算不得太好,上头还有裂痕,难怪一下就被磕坏了。

不知道姚贞还会不会回来捡这镯子,为避免它伤得更彻底,苍艾将其放进了自己的首饰盒中。若是哪日姚贞来寻,她便可以物归原主。

这天晚上她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休息时,却听到院中传来了动静。对方将动作放得很轻,要不是眼下万籁俱寂,她的听力又刚好不错,就该错过这细碎的声音了。

她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将对着院子的窗户一推,洒出去的烛光正好落在了来人身上——

那不是旁人,正是姚贞。

姚贞显然被苍艾吓了一跳,后者开口的本意是同她打个招呼,结果却起到了反效果,将她惊得转身就跑,一会儿功夫便瞧不见了。

苍艾挑了挑眉。

姚贞大晚上的跑这一趟,目的也许是在……那个碎了的手镯?

她忽然对此事生出了几分兴趣,并决定在下一回出门时,将那玉镯子带上,去专门的铺子里问问看它是否还有修复的可能性。

若是能修好,就作为今天姚贞替她开口的谢礼还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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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艾从外头回到杨家时,发现大门前停着一辆从未见过的马车。马车应该是从专门的店铺中租来的,属于最普通不过的那一款,让人猜不出上门的客人是谁。

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她本不想去管杨家的破事,不巧的是,杨承望领着女儿就站在门边将进去的路堵死了。很明显,他们是在等她回来。

苍艾一踏入院中,杨承望的声音就直直刺了过来。

“你又跑到哪儿鬼混去了?哪家媳妇跟你似的,一天天就知道往外头跑,连家里头的事儿都顾不好?”

“杨大人几日前刚同我说过,我不是杨家的一份子,只是个外人,既如此……”苍艾看向他,露出温和笑容:“我又怎么敢越俎代庖,替您管杨家的事儿呢?”

“你——!”

“爹,别同她废话。”在父亲和大嫂吵起来之前,杨玲及时地插到了两人之间,阻断了这场对话:“时间紧急,你先让她把钱交出来。要不然,她真该闹到官府去了!”

靠着这句话中的关键词,苍艾意识到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剧情中,是有过这一段的。

杨家没多少家底,可杨玲花起钱来却毫无节制。就像妒忌嫂子的嫁妆一般,她看见哪家小姐戴的首饰、穿的衣服华丽好看,她便一定也要弄来一样。明明月钱不多,她却总有法子达成心愿。之前,原主就常常扮演掏钱的冤大头角色。

几天前,杨玲在常去的铺子里看中了一套首饰。可惜,那套首饰只剩下最后一套,被另一户人家预定了。

正好当日买主上门取货,杨玲便找到了买主当面提出条件,愿意出两倍的价格将其买下。但买主夫妻订这套头面,是想给女儿做嫁妆的。

他们只是平头百姓,兜里没多少钱,可女儿要出嫁是件大事,他们总不能亏了她,所以咬咬牙选中这件东西。这时候忽而来个姑娘说要买,他们自然不愿意。

事情坏就坏在,杨玲脾气一上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