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呼吸。

香香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想要靠近。

“可是......”方怀玉还未说完，就被江聿柏捏着下巴亲了过来。方怀玉微微一颤，看着靠近她的江聿柏，未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呜咽，江聿柏的吻十分热烈，让方怀玉挣脱不开，又被江聿柏萦绕在怀。

车夫并不知道车里是什么情形，仍然往家中赶去。还是路途颠簸，方怀玉没坐稳，搂着江聿柏的脖子才能稳坐车内。这对江聿柏来说，就是投怀送抱。

好似那颠簸是江聿柏作乱，让方怀玉摔落怀中的，可是江聿柏什么都没做，还扶住了方怀玉。只不过是他露出浅浅的笑来，看向方怀玉。

被这一笑弄得不好意思了，方怀玉带着嗔怪地对江聿柏道：“和你说着正事，你为何总是神思转移，想着这些事情。”

“夫人说得这是什么话，这些天来我都没怎么缠着夫人的。”江聿柏说得委屈，方才在母亲面前，他有多节制，眼下自己在车中，还不允许自己和夫人亲热亲热了吗？

江聿柏这话说得不假，他的确这些日子忙碌于学堂，辗转于朝堂，今日在朝堂上，他被人白纸黑字写在罪行书上，他的心中只想着若是自己回家晚了，方怀玉可该如何。他如今完好地回来了，可是他的夫人却还说自己缠着她。

方怀玉少见这样的江聿柏，她今日也被吓住了，也害怕江聿柏的前途都在她手中断送了。可是后来她又想到了江聿柏回顺风顺水，在春试中仍然出色考中第一，她便迫不及待想要就看到江聿柏。

“上次夫人给我身上留了个印子，总是夫人留着也不好的，总要礼尚往来才好。”江聿柏的话喑哑低沉，没有松开方怀玉的意思，他拿鼻尖蹭了蹭方怀玉的鼻尖，带着威胁道：“夫人想想，等下回去了，要在哪里腾出地方来。”

“江聿柏，书音今晚若是不回来，那么她在杜大人的府上一夜，是做什么呢？”方怀玉仍然还在想书音。

“看来夫人并不爱我，甚至更关心无关紧要的人。”

书音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呢，方怀玉才要反驳，可是她看向江聿柏，看到江聿柏的眸子她便知道了江聿柏的急切。这时候说着书音显然是不解风情了，方怀玉觉得这样的江聿柏倒是有些可爱，有些欲求不满。

“小侯爷若是让旁人看到了这副样貌，不知道天底下多少女子都要为之心动，想要嫁给小侯爷了。”方怀玉很难不心动，很难不沉迷。

“那你呢，你也会爱上我吗，怀玉，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江聿柏亲了亲方怀玉的脸颊，顺着耳垂向下，他另一只手轻轻揉着方怀玉的另一只耳朵，带着宠溺和欢喜，也带着好奇。

“当然，我是个寻常人，当然会喜欢上小侯爷。”方怀玉的声音就在耳边，如一阵春风般轻抚江聿柏的脸庞，既然喜欢，那么夫妻之间，也不必等到回府了。

得到了这个答案的江聿柏如同欢快的孩童，他眸中有惊喜，他的手捧着方怀玉的脸，勾着方怀玉的唇瓣，轻轻撬开方怀玉的唇齿，直到遇到了方怀玉柔软的舌尖。他的夫人喜欢他，他的夫人亲口承认的，而不是因为圣旨也不是因为那些所谓的利益。

身子颤抖，车上到底还是太小了些。江聿柏将方怀玉往自己怀中揽，让方怀玉坐在自己的腿上。方怀玉身上淡淡的香气也在拥抱江聿柏，而江聿柏平目看去，看到的是方怀玉若隐若现的远山，是方怀玉起伏着的呼吸。

江聿柏凭借着自己的本意靠近，他收紧了手臂，轻轻吻上那比唇瓣还柔软的境地，他听到了方怀玉抓耳入心的呢喃，他感受到了方怀玉抓在他肩膀上用力的手。这样算做喜欢的话，那么在这里留下印子，是不是很有意思？

江聿柏露出牙齿，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微微用力。方怀玉没想到江聿柏会咬这里，她头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就只剩下江聿柏触碰到的地方还鲜活着，她呼吸急促，却只能低声唤着江聿柏的名字，却不能叫他停下。

“江聿柏，”方怀玉气若游丝，“你轻一点，这里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