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想到这蝙蝠又忍不住心里一阵喟叹。他察觉自己变了，在他的宇宙，他不喜欢任何人插手哥谭，更不喜欢别的生物来多管闲事，除非迫不得已。

但今天他自己做了，而梗人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就开始做了，结局不一定优秀，却足够让她自己感到满足。

“是我们，我们做的很棒。”我嘴角一扬，瞬间横扫一切不愉快，慢慢顺着梯子往下走，“走吧，我们再去当搅屎棍。”

蝙蝠接不上话：“能不能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下流。”

我不赞成他的说法：“上流的你配上下流的我，不是正好。”

“梗人。”蝙蝠毫不顾忌我正在大喘的可怜小身板：“我父亲...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吗？”

他还记得我无意中提到的托马斯韦恩。

我有些无言以对。

闪点结局勉强是好的，但过程能算好吗？托马斯韦恩，小丑玛莎，双枪老蝙蝠侠，失去一切的男人，虚假的蝙蝠侠。

当年看闪点，我真想给DC编辑立刻开坛作法，磕两个头让他们早点投胎转世得了，别来霍霍这些已死之人不好吗？

“没有你和玛莎怎么好呢？”我抿了抿干巴的嘴唇，运转脑子里所有的涩图，只希望他别读到我潜意识里的某些漫画剧情，“但他也会像你一样拥有新的朋友和人生。”

至少托马斯韦恩在被编辑写烂之前，让巴里送回去了一封给儿子的信，以父爱之名贯穿蝙蝠侠。

让布鲁斯还能相信亲情。

也让我们还能相信，布鲁斯韦恩其实还活着，哥谭不是只有蝙蝠侠。

*

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年轻的蝙蝠侠从水里爬出，他有点后悔今天穿的是重装甲，游泳十分困难。

蝙蝠车从刚才交战的地方自动驾驶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他并不着急，而是先测试了呼传机。确认能使用后拨通了阿尔弗雷德，那边的管家侠看到他安然无恙，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少爷，奎茵小姐——”

管家正要汇报潘尼萨工作室被小丑女占据，四个小丑血液的传播者已经出逃，却被落汤蝙蝠打断。

“阿尔弗雷德，谁开走了蝙蝠翼？”

这个问题很关键，直击老管家的内心，他知道这点小秘密瞒不住自家少爷。

要说对蝙蝠侠这个人了解最深的，所有人都得排在他自己后面。

管家侠回忆起梗人小姐和其他宇宙少爷离开前的对话：

“他一定会察觉到我们的存在，蝙蝠翼无人驾驶不可能绕过那么多对空导弹还能销毁所有无人飞机，更何况能这么快检查到暴雨坦克位置，阿弗，迪克，提姆都做不到。”

阿尔弗雷德赞许的点点头，他的少爷不出两分钟就会发现这个关键问题，他自己都没想好怎么作答。

两边都是少爷，他更希望两个人能联手解决今晚疯狂的哥谭，bat help bat。

然后……他就听到一个让他想赶紧给自己吸氧的内容，是梗人小姐说出口的浑话。

屏幕前的管家沉住气，难以启齿的说出这浑话：“先生，恕我直言...蝙蝠翼是...自己飞走的。”

AK蝙蝠沉声：“...阿尔弗雷德。”

“少爷，”绅士般的恭敬语气，老管家收敛尴尬没再犹豫，按照另一个少爷最后给出的策略，十分真诚：“是另一个宇宙的蝙蝠侠，他误闯进来我们的宇宙了，我认为您需要帮助，允许他开启蝙蝠翼了。”

再说，他也拦不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