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比金坚(2 / 3)

贾染贞把它放在烛火下看起来,越看脸色越阴沉。

她狠厉的看向观书,问她:“这是谁递给你的?”

“奴婢不知,奴婢发现时它已经在食盒底下。”观书垂头解释,“奴婢从厨房出来,没有放开过手里的食盒。”

贾染贞捏了捏眉心,把纸条递给观书,“你看看。”

观书看了一眼后脸色大变,惊呼“怎么可能!”

“是不是真的,那日一试便知。观书,你去……”贾染贞冷笑一声,附耳低声吩咐观书。

几日后。

贾染贞穿上橘红色的嫁衣,坐在一台轿子里,被人低调的抬进了晋王府。

是夜,晋王进了丹菊院,屏退下人后就和贾染贞温存了一番。

两人正欲颠鸾倒凤呢,晋王突然直挺挺的倒下去。

贾染贞把他推开,站起来穿好衣服,道:“观书,叫水。”

观书却不急着叫水,而是带了观棋进来,两人把烛火点亮,又合力把晋王绑的严严实实的。

“观棋,你去外边盯着,别让任何人进来。”观书让观棋出去看门,她自己则是手在晋王脸上摸来摸去。

“小姐,是面具。”观书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药水在摸到的褶皱处。

贾染贞冷眼看着这一幕,等着观书把“晋王”的面具撕下来,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

前几日有人递信告诉她,一直以来和她往来的不是晋王而是暗卫假扮的晋王,她心里有些不信却又不敢不信。

没想到今日一试探,面具下的果真不是晋王。

晋王既然无心于她,为何又诓骗她?

她虽然对莫煜泽没有情爱,可若是安心做莫家妇,亦或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做大妇,哪里用得着来给人做侧妃?

侧妃说着好听,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妾。

她本来可以过得很好的。

庄彦,我要与你不死不休!

贾染贞面无表情的拿着匕首捅在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胳膊上,对方被痛醒后惊怒道:“贾氏,你好大的胆子!”

贾染贞慢悠悠道:“王爷好大的威风,妾身好害怕……贱人!”

说着匕首继续狠狠扎进男人肉里。

男人吃痛,眼睛就像要吃人一样阴冷的看着贾染贞。

“扮王爷久了,真以为自己就是王爷了?”贾染贞嗤笑,慢条斯理的把扎着男人的匕首拔出来,匕首在男人脖子上比划了下。

男人惊惧,想说什么,观书直接左右开弓给他脸上招呼了好几下,直把男人打的鼻青脸肿嘴角鲜血流了下来。

“下贱胚子,竟敢哄骗我家小姐。”

男人急忙调理内息,发现身上一点儿内力都没有,他强装镇定道:“本王何时哄骗过贾侧妃?”

观书见他不掉黄河不落泪,冷笑着把从他脸上撕下来的面具给他看。

男人沉着脸看向贾染贞。

贾染贞眼神凉嗖嗖的看着他,问道:“你扮作晋王多久了?想好了在回答。”

匕首从男人脖子动脉滑到他的心窝,匕首尖浅浅戳了戳男人。

男人咽了咽口水,不说话。

贾染贞低笑一声,“不答还是不愿意答?”

她面无表情的把匕首刺进男人胸口,直到男人胸口晕开了一团血花她才一副惊讶的模样道:“哎呀,刺深了。”

男人脸色有些白,低垂着眉眼不看她。

“没关系,你回不回答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贾染贞在男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匕首直接抹了男人脖子。

“处理干净。”贾染贞擦擦没有沾一点儿血渍的手,在男人死不瞑目的目光中施施然站起来。

观书点点头,拿出一个小瓷瓶往男人身上倒药水,没一会,男人的尸体就像水一样融化,渗入木制地板下。

“小姐,若是下人看不到‘晋王’出去,会不会出事?”观书处理完尸体,叫了观棋叫水。

贾染贞让她把床上刚才用过的东西都收拾扔掉,淡笑道:“晋王来过吗?”

观书笑了笑,“晋王和晋王妃伉俪情深,晋王怕晋王妃不高兴,没来丹菊院看过侧妃娘娘。”

贾染贞摸了摸肚子,“晋王和晋王妃确实伉俪情深,为了晋王妃,他竟守身如玉至此。”

观书眼里闪过恨意,铺好床铺扶着贾染贞躺下,轻声说:“他千不该万不该为了所谓的深情哄骗小姐。”

“若非如此,小姐定然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嘘,小心隔墙有耳。”贾染贞点了点观书的额头,“叫水罢。”

“是。”

贾染贞不可能让一个现成的把柄握在晋王手中,她想活着,贾家要活着,那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只能是晋王的,也只能是晋王的,所以假晋王必须死。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