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雪松,“谁让人进去的谁去。(1 / 2)

“我呀我呀,好久不见啊师叔。”

“噗——”一口热茶再也抑制不住地被喷出,沈浮玉微微侧身,躲了过去。

“诶,你们认识啊,那好办了,好好相处啊。”执法堂的弟子刷地一下关上了门,忙不迭地离开了此处。

“师叔你很惊讶吗,怎么一直在咳。”沈浮玉给她拍背,尝试给她顺气。

“不是,你怎么在这。”

方恨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温和的表情彻底绷不住了,“今日不是拜师宴吗,大晚上的你来我这寻晦气?”

“对呀对呀。”

看着沈浮玉毫不在意的点头,下一句话让她找不着北,“但寻盘说我是魔族,我就进来了。”

“哈???”方恨之她目光复杂,似乎是要翻白眼,但硬生生地被忍住了,“它说你是你就是?把那破烂寻盘给掀了啊,拆了都行。”

“但嵇峰主说把师叔和我关在一起哎,没事的,我来见见师叔,不出意外,我师尊很快就会来找我。”

方恨之,“……其实你也可以让你师尊来的,一峰之主的面子,执法堂不敢不给。”

“我来此处,也的确是有自己的疑惑,但又不方便让旁人听去。”

方恨之还在百般无赖的玩弄自己的茶具,听到这句话,她掀了掀眼皮,“能有什么疑惑,你说。”

“例如其一,云亭师姐知晓我在中州外建立一情报阁,她让我救您出来,她帮我壮大情报阁,师叔如何想。”

方恨之,“让她放心,我在里面待得还不错,执法堂不敢苛责我,里面的灵石也不需要从寻墨峰那边走,我过得很舒适。”

沈浮玉哭笑不得,她轻咳两声,故作严肃,“其二,峰主当真是魔族吗?”

方恨之的笑容消弭,她撑起头,哇哦了一声,“师侄,有些事情其实不知道比较好。”

“所以师叔,是,还是不是?”

“你觉得,我是还是不是?”方恨之轻抿了一口茶水,反倒是将问题抛给了沈浮玉。

“师叔是一峰之主,我虽是对修仙界知之甚少,但也知魔族与修仙界关系并不好,于情于理,我都不希望师叔是。”

沈浮玉并未直接给出答案,反倒是采用了其他策略。

方恨之的嘴角笑意渐深,似乎是有些无奈,“倘若我是呢。”

“师叔于我有恩,我听之便忘之。”

“你的那只鸟,没带过来吧?”

沈浮玉不知方恨之为何会问起灰鸟,只是摇头。

“哦既然如此,你可以自己猜猜。”方恨之舒舒服服地靠在一侧,又将灵力灌入声音,“寻一床被褥来,不,两床,有些冷。”

门外的弟子似乎是有些无语,但还是任劳任怨地送来了两床被子。

看得出来,方恨之的确是很享受这里的生活了。

临睡前,沈浮玉却睡不着,困意攀爬脑海,却愈发清晰。

似乎来这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外。

遇见魔族卷入事件中心,起初只是想好好修习,等时机成熟回到七曜国,如今一看,恐怕没那般轻易了。

她自幼在七曜国长大,自然是人族,不会同魔族沾边。

其实现在的局势也好分析,能对她动手的无非就是几人,她也从没想借此瞒过宣柏,从此高枕无忧。

所以,在寻盘上动手的,真的会是宣柏吗,可他又如何知道的,总觉得有些诡异。

夜里的光芒暗了不少,执法堂的弟子怕夜里巡逻的弟子看不清路,点燃了灯火,她看着窗外的灯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得快些出去,长雪在外面,应当会很着急。

第二日,师雪松就带着长雪来见她,还有睡得神志不清的灰鸟。

师雪松大概地说了一下,让她好好地待在这,过几日就能把她给救出来。

沈浮玉安慰了下长雪,让长雪不必担心,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让情报阁的人都各司其职就行。

长雪认真记下,而后就带着灰鸟走了。

第二日,方恨之嫌泡茶没意思,问执法堂弟子要了棋盘,同沈浮玉下棋。

下了好几盘,沈浮玉被杀得片甲不留,方恨之无语,就说要出去看风。

最离谱的是,执法堂的弟子同意了,顺带还捎上了沈浮玉。

看得出来,方恨之在这里,是真的过得很开心。

第三日,方恨之的窗户边上飞来了好多只鸟,沈浮玉却认得出,那是用来传信的鸟。

信上说,定天宗还在抓那只藏在其中的大魔,那些弟子焦躁的整日叹气,但那只魔族却并未伤人。

方恨之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无聊时会拿瓜子遛鸟。

辛辛苦苦带来情报还被人溜,当真是惨淡。

第四日,一个陌生师兄带着寻盘来了执法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