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开膛手Jack(1 / 3)

距离舞会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又是一个安静的双休日,伦敦足足下了四天毛毛细雨,珂希尔一直带在丧仪店没有出去,最近一周都没有“客人”的来访,今天是周六,她想去买一些果蔬作为晚餐的食材。晴朗安静的周末是值得庆祝的。今天的伦敦可以见到阳光。

关上店门的那一刻,珂希尔发现了信箱里露了半截的报纸,老师似乎订阅了这个月的泰晤士日报。珂希尔抽出报纸,当看到油墨印着的硕大标题时,她手中预备要去买果蔬的银币掉落在地。

“Jack the Ripper Strikes Again?”

珂希尔觉得脚下似乎在地震,她丢下报纸跑到后院摇醒了躺在棺材盖上在午后阳光下昏昏欲睡的葬仪屋:“老师老师,快起来嘛!”

葬仪屋又不小心摔倒了,他正了正歪斜的帽子睁开眼问到:“怎么了小天鹅,难道是有什么新的笑话要讲给小生听吗?”

“才不是才不是!开膛手杰克又出现了老师,这说明嫌疑犯不是多尔伊特子爵,我们也许抓错人了!”珂希尔急切地摇了摇仍旧困倦的葬仪屋,他沉默了一会儿,回到屋内给珂希尔倒了大烧杯里的最后一点牛奶说到:“看起来我的小天鹅和凡多姆海威伯爵都很头疼呢。”说着自顾自地嘿嘿笑着。

珂希尔颓丧地坐倒在店内的棺材里,她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这么说的话第五位受害者已经出现了,和第四位受害者的发现日期间隔只过了一个星期。

珂希尔瞬间觉得窗外难得的阳光已经暗淡下来了,或许在伦敦那些软弱无力的女性们又要陷入无尽的恐惧里。珂希尔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是她不喜欢一个城市陷入这样惶恐不安的气氛之中。

“老师,怎么办……”珂希尔抱着腿喝掉了那杯加了砂糖的牛奶,葬仪屋耷拉着袖子摸了摸少女的头说到:“我们今晚再去面见一次凡多姆海威伯爵吧。”

珂希尔点头的时候就看到了窗外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塞巴斯蒂安先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有条不紊的叩门声。葬仪屋微笑着起身打开店门,只见执事先生的白色手套上躺着被珂希尔丢落在地上的四五枚银币和今日份的报纸。

“十分抱歉,在周末叨扰您。”塞巴斯蒂安的礼貌在哪里都不显得繁琐,不用他讲,珂希尔知道他来丧仪店的目的是因为开膛手杰克的再次犯案。

“看来伯爵又遇到了麻烦。”葬仪屋接下那些硬币和报纸随意地摊散在棺材盖上,珂希尔立刻抓住葬仪屋的大衣衣角作为支撑从棺材里起身说道:“我们抓错人了塞巴斯蒂安先生!”

“是的,珂希尔小姐 ,我的主人在用早餐时看到今天的报纸也是十分惊愕的。”他感到抱歉地对珂希尔鞠躬道,或许他们还是需要依靠一些丧仪店的情报,甚至这位送葬人小姐的帮助,他们是最靠近物证的人。

“无需多言,执事先生,如果你们需要小天鹅的帮助小生愿意把她借给你们,不过伯爵何时可以来给小生讲至上的笑话作为回报呢?”葬仪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塞巴斯蒂安觉得目前可能和这位失智的丧仪店老板很难进行重要的沟通,直接走到珂希尔身前说道:“您是否愿意和在下一起去一趟凡多姆海威家的宅邸呢,昨天警署方面收到了自称是开膛凶手Jack的一封匿名信,我的主人想向您询问一些您打探到的情况。”

“很抱歉执事先生,我并没有得到关于匿名信的消息,也没有听到街头巷尾的流言,但是我愿意帮助伯爵抓到这个凶手。”珂希尔的话语很诚挚,让塞巴斯蒂安略微吃惊,她分明只是软弱无力的人类女性,或许就是因为生命短暂,才有其他生物不可企及的真诚和坚毅。那样的坚韧是凡俗人类女性不可企及的气度。

“在下替我的主人谢过您了。”

珂希尔被塞巴斯蒂安带走之后,葬仪屋深感寂寞,这个周末他又吃不到美妙的晚餐并且又要自己一个人度过。

“小天鹅的借阅费是高昂的哦。”葬仪屋看着远去的马车挥了挥手,但却看着又变得空荡荡的丧仪店在心里默默叹气。

凡多姆海威宅邸。

伯爵是在回到宅邸的时候才得到了第五位受害者被发现的消息,他感到震惊,然而很快又平静下来,他知道躲在黑暗处的老鼠正在挑衅着女王的尊严并且蔑视着他的实力。

“凡多姆海威伯爵,您需要我做什么?”珂希尔开门见山地说,这一次她见伯爵的意图很简单,就是揪出这个丧心病狂的嫌犯。

“我想知道第四位受害者的事情。”凡多姆海威伯爵倚靠在小沙发上晃了晃那杯红茶,塞巴斯蒂安先生给珂希尔端上来的是摩卡咖啡,他特意为珂希尔放上了砂糖,或许这个年纪的少女都不喜欢过于苦涩的饮品。

“不瞒您说,上个周五的晚上我和老师去了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也就是您上一次来到丧仪店的时间。”珂希尔用勺子搅和了一下咖啡,“我们是在教堂圣幛的长椅过道中间发现的第四位客人,但是我们在临走之前遇到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