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2 / 3)

钟离绮绻 紫珺曼 1917 字 2023-05-31

大夫,轻声道:“劳烦您看看此物是否有蹊跷?”

梁大夫接过,取出银针试毒,并在鼻尖闻了闻,随即摇头道:“回夫人,并无不妥。”

钟离有些泄气,难道真是自己多想了?

红芙得意道:“信口雌黄,泼脏水谁不会?若是人人如此,哪里还有王法可言?”

梁大夫见此抿直了唇,不再言语。

一直假寐的骆以呈忽然起身理了理衣袍,眼中一片清明,从容道:“先将这名侍女压下去关起来,若是病症一直不见好,再做决断。”

他转身对着钟离道:“毕竟是夫人带来的陪嫁,如何处置总是要夫人说了才算,嗯?”

此番语气温柔旖旎,身边这么多人,令钟离有些不自在。

红芙一听立即不满:“如此带有恶疾之人放任府中太过危险,不过是一名侍女,大人何不赶出府去,为夫人另则一名乖巧的便是。”

秦氏一听暗道不好,果不其然,骆以呈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同出了削的利刃,足可杀人于无形:“红芙也是侍女,把你驱出骆府再换个比你伶俐的如何?”

此番话可谓极重,骆已呈向来对她宽厚,如今竟为了狐媚子如此翻脸,红芙委屈得险些将手下衣袖撕裂。

骆已呈也不去瞧红芙的表情,两步来到钟离身旁,不容反驳道:“我送夫人回房。”

亭内无人再敢吱声,秦氏拽住羞恼的红芙不让她再惹事,采一则是被人带了下去,钟离硬着头皮,在骆以呈的虚扶下,往内院而去。

她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触到骆以呈的身体,可□□时不时传来的痛感,注定她的意念是徒劳无功。

春日宜人的风不停吹过,仍阻止不了钟离额头沁出的薄汗。

骆以呈似乎觉得她强撑的模样很有意思,好整以暇地陪着以蜗牛般的速度行径,不时瞥一眼那张隐忍的小脸,心情愉悦。

钟离一路低头努力地走着,并未留意到边上之人的顽劣,直到再也迈不动一步,轻喘道:“我歇一歇。”

最后一字还未说完,便被人从后一把抱起,钟离吓得叫出了声,意识到还在院中,四处都是侍女奴仆,忙捂住嘴,挣扎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骆以呈嘴角勾着玩味,高大的身躯抱着一人依然如履平地,稳健地迈向内院,“别乱动,否则掉下去可别叫唤。”

他作势松开了手,下一瞬又稳稳接住,钟离只觉身体往下狠狠一坠,吓得死死搂住骆以呈的脖子不敢松手。

骆以呈闷笑两声,低头在钟离脸畔道:“这还差不多,不然我还以为夫人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一个胆小如猫,矜持得紧,另一个……”

调笑到一半,骆以呈便无法再说下去,沉沉看向怀中的人儿。

方才靠得太近,肌肤相贴,钟离体内滚滚热浪迅速席卷而来,侵蚀了理智,此时竟如渴极了的人儿遇着清泉,将脸紧贴在他脖子上,甚至轻轻允吸。

骆以呈凌厉地扫了一眼四周,见侍女们不约而同低下了头,便加快步子来到内室,将钟离放到床上。

谁知猫儿却不肯撒手,哼哼唧唧诉求着不满。

骆以呈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讽刺道:“夫人可真馋,身子还未好,这两日不宜过多操劳。”

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放在案几上,退开两步道:“此乃活血化瘀的良药,涂抹在伤口能好得快些。”

钟离此时理智全无,只想扑到骆已呈的身上,让他做些什么。

柔若无骨的双臂再次缠上对方的窄腰,轻而易举便勾出他的火,骆已呈望着她盈盈如水的眸,遂不再克制,捧起那张小脸衔住樱红,轻吻。

钟离内心一阵满足的喟叹,可热意丝毫未减,随着辗转反侧,逐渐加深。

骆已呈感审视着身前的柔软,狠狠被挑起了征服欲,重重回应。

一时天旋地转,风光旖旎。

就在钟离欲更进一步时,骆已呈略微强硬地将她推开,低头哄道:“乖,好好养伤。”

随即揉了揉猫儿红肿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又亲了一下,随即不带犹豫转身离开,步履间隐约有些慌乱。

采一不在,外间侍女只当夫人在休息,并不敢打扰。

钟离痛苦地在床上翻滚,衣衫湿透黏腻,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直至月上中天才累极了沉沉睡去。

*

骆以呈去到盥室冲了把凉水澡,终是平复了一身燥意,见到早已在琴音堂等候多时的二人,一扫方才的旖旎,面色沉郁。

“大人。”两人一同行礼,着锭色长衫的男子较为清秀,他名萧鹤,与一旁墨色男子陆达海为锦衣卫左,右同知,乃骆父当年为骆以呈选的亲信,自幼一块长大。

陆达海生性豪爽,不拘小节,行完礼便笑呵呵地等待骆已呈发话。

萧鹤习惯得了骆已呈允许再起身,可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