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是谁身为何处。

看着另一侧被湖水迷惑准备跳入其中的锻体宗弟子，她同样一剑挥去，想要将他们叫醒。然而这次剑气落在半空，湖中浪花翻起，就这样挡下了岁时的共攻击。

“呸呸呸，臭死了。”

与湖水亲密接触的歧危嫌弃的连连擦嘴，像是身上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在这空挡，又有好几个锻体宗的弟子跳入水中，岁时眉心紧蹙，一剑不成连接连数道剑气继续朝锻体宗而去，毫无意外又被窜起的水花挡住，并且在挡住她的攻击后，转头向她而来。

不了解也知道，那黑漆漆的湖水不是什么好东西，岁时甩出防御法器连忙将自己护住，可惜这湖呈巨大的圆形，周围只一条围绕圆湖的一人宽小道，在黑水的共攻击下，她不仅得护住自己还得分心保护周围昏迷的弟子。

周围的活动范围有限，在接连抛出十几件防御法器后，总算是将宗门内的弟子全部护入其中，躲避中其他被黑水不小心溅到，皮肤迅速变黑的弟子，她只能心里默默说一句抱歉。

这一路攻击法器没用多少，倒是把她的防御法器全给消耗完了，面对这黑漆漆的湖水，她也想过直接用攻击类法器反击，只是这攻击落在黑水上不仅半点效果没起，反而让被打散的黑水四溅，全落在地上昏迷的弟子身上。

这东西看似是水，但行为却像是活物，想到沿路石壁上那黑乎乎的水汽，以及莫名消失的几位弟子，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找不出这东西的本体，又顾念周围昏迷的弟子，她只是一味躲闪拿防御法器跟它拼。

“剑灵，你活了这么久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储物空间仅剩最后三件法器，岁时舍不得再用，只能寄希望于这活了数千年的剑灵是否知道这黑水是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