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窗就像开盲盒(1 / 2)

也许是敌人的计划还在潜伏期,不宜过度暴露,也许是朱甘和朱馨两兄妹还没有逃出来,传递信息回组织。总之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一路畅通。

古人热衷于寄情山水,其实现代人处于不同时空,心境虽略有差异,但也都有相同的爱好。高山流水不止能觅得知音,也能让人从中寻觅到自己。对于未来的畅想,对于人生的真谛,山水总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诱使人不顾一切的融入。

苏霓和李燕音不约而同地放平了心态,不再急躁、焦虑,所得到的结果就是,果然还要去云城见一见传说中掷果盈车的双玉公子。

双玉公子自然早就排满了行程,不过作为户部司员外郎的嫡女,哪会缺钱缺门路,还未到云城,双玉公子和美酒佳肴皆准备好,只等佳人到。

不然怎么说这家酒楼能将双玉公子打出名号,流传进都城呢,老板也太会来事了。

从一条幽秘的小径穿梭到湖边,踏上一艘摇晃的小舟,朝着湖中央慢慢悠悠地漂过去,伙计不紧不慢的滑动手中的浆,水流声是绸缎一样流过耳畔的,偶有一两只野鸭扑闪着翅膀路过,速度还要快一些。

湖中央如花团似的簇拥着几辆等待的小舟,待客人的小舟并入,又变化成另一副模样。远远就见一抹红突兀地盖在小舟上,近些看是个身形瘦长的男人,正垂着脚在水面撩拨。

懒散又肆意,女人的的朱砂痣,形容的便是他吧…

苏霓是第一次这样吃一桌饭,饭菜全靠伙计互相传递餐盘,客人倚靠在船头,虚虚地举杯相邀,一两杯酒下肚后,天地都在摇晃,站是决计站不起来的,怕要摔进湖里。

躺到仰看天,一碧如洗;翻个面垂头观湖,一碧如洗。是梦吗,是现实。

单纯的□□是一回生意,能将客人留下的还是双玉公子。

不谄媚,不高傲;不迎合,不疏离。双玉公子的确是玉一般的人,名字取得相当般配。

苏霓这么感慨道,双玉公子听后却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哪配得上小娘子这般夸赞,当年将东家买给儿女的一对玉给撞碎了,气不过催着我卖身还债,才起了个双玉,好叫我时时记得。”

李燕音玩的高兴:“那玉能有多名贵,我帮你还了就是。”

双玉公子侧过脸轻笑:“后来我倒是还债还出了名堂,东家捧了一对更好的玉送与我,反正我也不事其他生计,留在这也自在的很。”

这一番说辞乍听,也无甚奇怪,学识渊博却不科考的大有人在。

如果虎威将军没有在半夜翻进房间,警告李燕音和苏霓离他远一点的话。

为了安全,一路上两人都住在套间中,因此夜色正浓,虎威将军踩在窗框向里看到苏霓时,神情非常尴尬。

他默默收回要踏进来的腿,被李燕音的怒斥吓得差点摔下去。

“大胆毛贼,竟敢偷到我这里来!来人,把他捆了送官!”

“等等夫人!是我!赵绣!”

也亏得虎威将军的身手过硬,没造成惨烈的后果。闹腾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苏霓知道自己应该有点眼力见,找个借口出去避避,但是这在galgame里绝对是关键剧情,当然要厚着脸皮留下来。

赵绣:…QAQ

李燕音茶水也不倒一杯:“说吧,何事。”

赵绣:“你莫要再和双玉公子接触了。”

李燕音:“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若是有理由我也不是不能从命。”

赵绣抿紧嘴巴,默不作声。

“呵。”李燕音冷笑:“我可不是什么随意吆喝的女人,赵将军还是去寻别人吧。”

赵绣:“不许就是不许!他不是善茬!音音…别任性。”

李燕音美目怒瞪,一把拉开窗:“请吧,夜深了,赵将军还是早些回去。”

赵绣欲言又止,但还是沉默地离开。

李燕音坐回桌前,神情沮丧:“他为什么不跟我说说呢。”

根据闺蜜劝架指南来说,这时若一起同仇敌忾,那一定会起反作用。于是苏霓劝慰道:“也许是朝堂机密,不能为外人道。”

“机密?呵,他若真想与我说,自然有的是不泄密的法子。”李燕音思索片刻,招呼喜儿吩咐:“双玉公子举世无双,乃我解语花也,我要再和他畅游三日。既然不同我道他们密谋,那我就自己来,谁当年没打过个番族似的。”

李燕音花了大价钱截胡了后面三日双玉公子的约,掌柜的自然是拿出了浑身解数安排游玩,更是借一波势,叫全云城都知晓双玉公子又一次夺得美人心,不惜一掷千金。

直至第三日,李燕音要求去郊外赏花,待双玉公子完全放下戒心,一剂迷药,直接药倒后结结实实绑在了树上。

苏霓其实有些犹豫,在虎威将军夜访后,她就打开了系统,双玉公子的名字一直在黄名和绿名之间反复横跳,像是系统崩坏了一样,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