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法老王,打钱(1 / 2)

“尼罗河,是埃及的母亲河,为埃及人提供了几乎全部的地表水源,哪怕在公元前一千年,尼罗河畔依旧孕育了灿烂的......哎呀!”

奈芙缇丝小小惊呼一声,敏捷地躲开了身后丢来的椰枣。

根据埃及人以尼罗河汛期制定的历法来算,现在正是泛滥期的第三个月。

奈芙缇丝并不是很能记住古埃及历法,她在自己脑中换算成公历,古埃及以尼罗河开始泛滥时为一年的开始,并把一年分成三个季节,也就是泛滥期,耕种期和收获期,现在大概是公历9月左右。

泛滥期的尼罗河显而易见比平时更加危险,被当做暗器丢来的椰枣只在河水里溅起一个小小的水花便消失不见。

“奈芙缇丝,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呢?”一个少女伸头,好奇地看向她面前的河水,“阿克那丁大人给你布置了作业吗?”

“没有这回事,玛娜。”奈芙缇丝面不改色,开玩笑,让她认真学习是不可能的,更别提做作业了,在物质相对匮乏的年代还让她的精神饱受折磨,这又是何苦。

“好吧,”玛娜没有追究更多,只是拉着奈芙缇丝往回走,“赛特大人吩咐我来找你,再不回去他可能会生气的。”

两个少女都穿着朴素织物,颈间和手腕饰以黄金——虽然不知道正不正宗吧,但反正在这里这就是神官预备役的打扮。

是的,这里并非真正的古埃及,而是某部漫画作品游○王的某个篇章。其真实程度取决于作者的考据程度,而在这部漫画中,主旋律显然不是让读者们感受异域风情。

奈芙缇丝和玛娜都是现任神官的弟子,在这个政教合一的国度,法老王是神明的化身,法老的神官们自然也身居高位,需要协助王室处理政务,因此她们跟随此次负责处理耕种的神官赛特,一起来到了下埃及。

泛滥期过去后,尼罗河带来了大量肥沃的沉积物,接下来赛特神官应该是要主持耕种的仪式——但是着和奈芙缇丝没什么太大关系。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天文气象历法一塌糊涂,数学得先换算成阿拉伯数字才能计算,唯有关于魔法的修炼还算上心,毕竟谁还没个觉得自己是魔法师的中二期呢?以至于她比玛娜大了两岁,还在和玛娜一起见习,一直未能接下老师阿克那丁神官的衣钵,让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在岗位上奋斗。

阿克那丁可能对此头疼得很,干脆把她塞给自己的得意后辈赛特,让他来教导一二。

赛特今年不过十九岁,就已经是法老的六神官中的一员了,为人也比较严厉,平时奈芙缇丝见了他都是绕道走。

听到玛娜提起赛特,奈芙缇丝脚步一顿。

“你说赛特大人是什么时候让你来的?”

“啊?”玛娜不明所以,这附近没有日影钟,她无法算出准确的时间,只好抬头看了看太阳,“大概两个小时前吧。”

“两个小时前?”奈芙缇丝大惊,“那你怎么现在才说。”

说到这个玛娜也很委屈。

“我根本找不到你,都在附近逛了两圈了!”

坏了。

奈芙缇丝冷汗直冒,两个小时不见人影,赛特不是可能会生气,而是一定会生气。

和温和的阿克那丁老师不同,赛特神官显而易见的看不起奈芙缇丝,平时没犯错都用鼻孔对着她出气,别说这种实打实的错误了。

果不其然,奈芙缇丝和玛娜没走两步,赛特就带着士兵急匆匆而来。

“奈芙缇丝,你到哪里去了!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不见人影!?”

什么重要的时刻?我明明是来公费旅游的。

奈芙蒂斯不敢辩驳,生怕他给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但赛特却不肯就这么放过她,依旧在滔滔不绝。

“阿克那丁大人对你实在是太放纵了,你若是我的弟子,我绝不会......”说着他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奈芙缇丝一番,从鼻子里喷出一个气音。

“哼,算了。”

奈芙缇丝和玛娜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灰溜溜跟着一起离开河畔。尼罗河上吹来的风拂过大家的脸庞,在这舒适的环境中,奈芙缇丝难免有些昏昏欲睡。

因为领队者并不是老好人阿克那丁,也不是玛娜的师傅马哈德,平日里活泼的玛娜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没敢左顾右盼,因此当一只魔物从一旁建筑物的阴影里窜出来的时候,谁也没能反应过来。

“奈芙缇丝!”

等到她回神,魔物已经飞扑到众人头上,奈芙缇丝首当其冲,玛娜惊呼一声,下意识举起手里的魔杖。

那魔物长得仿佛一只体重超标的肥猫,但本该是肚皮的地方,身体组织却仿佛沥青般流淌,在这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怕的诡异场景下,奈芙缇丝双手聚拢,手心一抹蓝色火焰乘风而起,将不知名的袭击者燃烧殆尽。

无论是神官还是士兵,都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