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与帝国的另一些人。双向救赎。gb。(1 / 2)

“ 有那样的一个人让我看到他就感觉很喜悦。”——题记

其实她的骨架很大,不过身高的发育在她分化那年就戛然而止,并在家族的努力下为成为一个标准的c而控制饮食,体重迅速的降了下来。过于粗犷的骨架和纤薄的皮肉让她显得很怪异,甚至是峥嵘嶙峋。

她的父亲与母亲和平离婚,然后带着她改嫁给了大选帝侯埃尔女爵。她自小在乡下庄园中长大,并不知道父亲与埃尔女爵的前情,也不知道丑陋的权力的游戏与贵族的玩弄人的恶习。

她没有两个家族中任何一方的继承权,因为她被法官判给了父亲后,母亲又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改嫁到公爵府后,埃尔女爵允许她称呼自己为母亲,但也仅止于此了,不会有人容许她手中握有权力。如果她分化成V或W,她们也会让她在毕业后于政治的边缘中度过一生。而她在16岁的时候分化成了一个C,这真是最好不过了,只需要将她嫁出去就好了。

那时她在联盟荣耀学院,从初中部升入高中部。那场漫长的离婚官司,与从乡下到帝都的教育上的不适,导致她的初一重读了一年。她的城绩从乡下的名列前茅,到中上游再到中下游。好像再怎么努力也赢不过那些狗崽子们,她一无家族的助力,二无亲人的指导。她想到了大学,或许理所当然地会成为吊车尾,当然这也无所谓了,她的人生正在漫无目的地持续摆烂当中度过。

在她15岁,一次宫廷宴会上,她讨厌这种欢聚讨厌人多的场合,这种无聊的社交模式。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参加,贵族们总是互相认识又排外的。在她刚就读于联盟荣耀学院时,面对一些惯于贬损他人人格来显示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可怜虫时,她打了几架,这些可怜虫面对她不要命的打法甚至比继母女爵维护她更震惊。而后就没有明面上的欺辱了,只有一些琐碎的风言风语,不过这也无所谓了。

理所当然的,没人招惹她,也没人搭理她。不过她也乐得自在。这种宴会上有数不尽的甜品,她真的很喜欢小蛋糕,所以她端着盘子每一种都尝试一下。她听到一些不怀好意的笑声与满含恶意的注视,仿佛嘲弄又仿佛起哄。今年在学院组织的身体检测中基因检测结果显示他有大概率会分化成c。这样一些生命中只有低劣的欢愉的东西更加冒头了,其中也不乏有c,他们懦弱无知,一生寻求着V的庇护,追寻这些制定把他们踩在脚下的规则的人。面对其他或是同类或是有一点基因身份差距的同胞们投以最恶意的目光,如果有可能他们毫不介意在V对他人施加伤害后踩上几脚,仿佛这样他们就获得了至高无上的精神满足与更高的地位。

她厌恶这群人,她感受到。一旦陷入了一个被凝视者的处境,不仅凝视者的目光难以忍受更多被凝视者的落井下石更令人反胃。面对那些V可以打回去,但是面对那些可笑的c她又能怎么样?她不接受这个规则,可即使是规则中的被压迫方也积极的维护着这个规则,帮助受益的人打压这个不遵循规则的人。感到浑身发寒又有无处不再的愤怒充斥在肢体里,渴望通过暴力宣泄,可以燃烧自己。(所以她后来加入了革命军,和被联邦抛弃的克隆人与基因缺陷者为伍,在新世纪,人权似乎成为了一个可笑的词儿。从地球走到星际,一场又一场巨大的动荡,让他们又正视了早己发现的人与动物基本没区别的事实。一个有智慧的碳基生物,却在寻求弱肉强食与压迫的本能。)

她实在讨厌这种污浊的环境,其实这里衣香鬓影,到处都是谈吐不凡的人张口星际与政治。她拿着装到满满的两个盘子走到后花园中,静静的进餐。比起大多数人以群聚为乐,她更觉得聚在一起虚与委蛇令人无所适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更能感觉到愉悦。

帝国的三皇子,那个传闻中身体羸弱只能躲在深宫不能见人的小男孩。她看见他拿激光枪射杀了想要靠近他的侍者,整个人病娇的像个缀着血的玫瑰儿。她端着两个盘子站在长长紫藤花架下,那人显然也看到了她。“啧,麻烦。”她心想。

她将蛋糕放在了紫藤花架下的长椅上,目光盯着那人缓缓举起的激光枪。真无语呀。然后她夺枪,将人打晕,再把他绑起来,一气呵成,然后走了,又拿着她的小蛋糕寻找新的僻静之地。三皇子却在生日宴上破天荒的提出要一份礼物——要埃尔女爵家的继女当伴读。

众人都说他们全联盟政圈两个最不受待见的边缘人抱团取暖,真是可怜又可笑。他被囚于华庭,束于高塔;而她与这座联邦首都,全人类最繁华的城池有着灵魂上的格格不入,水土不服。

她一直恪守着恭谨的完美的无可挑剔的的礼节,因为那时她已分化成了c,直到一次三皇子殿下发病了,她才知道基因缺陷是什么样子。她看着眼前的活生生的人被剜掉左眼与右膝盖,换上替换的培殖眼与人工骨骼。知道他的基因缺陷后,从小他的全身所有器官都有组织培养出来的替代品。

若不是联盟科技发达,他恐怕会变得又瞎又瘸。但现在也是,联邦不会允许有基因缺陷的人,成为帝国的继承者。后来他们成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