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位(2 / 3)

,适时转移话题。

谢必安注意到穗岁旁边的生魂,皱了皱眉,他如今受伤,也顾不上吊着长舌头了,索性收起了鬼相。

“你竟拘了生魂?穗姑娘,你可知无阎王应允,拘生魂等同于杀人,是要下九层地狱受刑罚之苦的。”

谢必安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什么家常话一般,眼神凉薄的看向穗岁。

好家伙,面对老婆柔情似水,对待旁人,一盆冷水。

穗岁愣住了,看了眼司徒灼,有些后悔,正色道:“我倒没想那么多,当时感觉情况不对,屋里没一个活人,只他一个,还被一个奇奇怪怪的钩子锁着,我怕打不过,想着没准他能知道点什么,情急之下就……”

“我这就去把他送回去!”

穗岁说着就往回走,范无咎瞪了一眼谢必安,安慰穗岁。

“一起吧,正好把没收的魂一并收了。”

众人跟着穗岁转了半天,就在范无咎的火气一压再压时,穗岁终于找到了地方,好家伙,我范姐发起飙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长舒一口气,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找到了,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被这座吃人的皇城折腾的没了性命,单说这又长又曲折繁琐的地图,都能把人给走炸毛了。

门口,那小宫人惊恐的睁大眼睛,斜斜的躺在屋门口,死不瞑目。

一旁的魂魄刚离体,瞧着自己没有影子的虚体,和身上一个大洞的尸体,有些呆愣。只见他坐在门框上,低着头唉声叹气。

“柴三,太康二十一年肆月十七,子时四刻生,蓉城人士,死于太康三十七年,七月初一,寅初三刻,你寿命已到,须得去地府报道,跟我走吧!”

柴三听见头顶想起一阵虚妄的声音,他的魂魄为之一颤,抬头便看见四个人站在石阶下。

两男两女,两个戴高帽子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两个没帽子的,女的牵着男的脖颈上的绳子,他低头一瞧,都没影子。

那一黑一白想来便是黑白无常了。只见他们越过他径直向屋内而去,并不搭理自己。

穗岁手持勾魂牌和批票,念出其上的字,看他不应,走上前去:“死魂不得违抗阴差命令,否则刑官儿量刑时,会罚你先入一道油锅的。”

柴三长吁短叹,不忿道:“我就是觉得自己死的太冤了!连个全尸都没落着!”

穗岁见多了这种鬼,随手拍出一道符印在他身上,索性先晾他一会。

屋内浓重的死气和血腥气息弥漫了整间屋子。

还好司徒灼的身体还在,不然她可闯下大祸了!穗岁还以为那妖会把他的身体也带走呢。

黑白无常屋内探查一番,屋里一共死了至少有二十人之多,全都是被挖了心,剥了魂的,他们很多人都死不瞑目,死状惨烈,最后痛苦而死。

穗岁将固体的暖玉从司徒灼嘴里抠了出来,有些嫌恶地用草纸包着,扔进腰间的乾坤袋中。

后又掏出一道符纸贴在他额上。随后借了范无咎的阴差腰牌,拿出朱砂笔照着司徒灼头上的生辰八字写在符纸上。

“司…徒…灼…名字也奇奇怪怪的。”

随后将符纸附于腰牌上。

穗岁心疼了一秒自己的灵力,叹了口气将灵力注入进腰牌之中。

司徒灼冷冷环顾四周的尸体,没了肉身遮挡,空气中冰冷刺骨的死魂怨气丝丝缕缕沁入了他的灵魂之中。

转头想问问那傻了吧唧的女阴差,凡人冤屈而死,来生会投个好胎吗。

只是还没等问出口,只是刚转过身,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她一掌拍向自己,魂魄猛地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一推,打向身体。

穗岁看着他惊讶的神情,对于他的突然转身也有些始料未及,有些抱歉的耸了耸肩,随后拍拍手,转身离开,起身去收外头的魂。

也不管那宫人伤春悲秋的样子,拘魂索一甩,便套住了他,他也不见反抗,只是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尸体。

那头谢必安仔细瞧了瞧各具尸体,觉得有些异样,于是叫来范无咎,神色凝重道:“有几人和那生魂一样,有金身气运,若无此次灾劫,大抵都能为官做宰,或是成为文豪大家。”

范无咎眉头紧皱,暗道真是惨无人道,夺人性命,毁人气运。

想起那道三昧真火:“这妖不简单,必须得抓回来,否则后患无穷!回去得禀了二爷三爷,再做定夺!”

“穗岁,除了被锁着的这个凡人,你拘的几道魂魄中,可还有见到有金身气运加持在身的?”范无咎问。

穗岁听见叫自己,探头趴在门框上,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我来的时候,屋内拢共也没几道魂,还全成了恶鬼,那怨气大的,勾魂索根本拉不住,诺,都在这魂袋子里了。”

范无咎了然于心,不在继续查了,却又听见谢必安的声音。

“这钩子不对劲,上面留了极其霸道的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