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医信口雌黄,橘梦为自己讨回公道(1 / 2)

说完,各位公主无论会与不会,都上去举着剑,舞了一番,原因有二:其一、霁月在宫里是出了名的霸道,她们没少吃亏,所以也顺从惯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她们都忙活完了,霁月公主才缓缓站起来,走到擂台中央,举着剑,舞了起来,虽没有从小练过,但自从那日晶莹殿听到这太子殿下说好剑道,便想着投其所好,私下练了几天,虽仍是入不了内行人的眼,但比起那些只练了一夜的公主,可是好多了,立见高下。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是故意不给那些人机会。

舞完剑,段贵妃满意地笑了笑,对旭帝道:“虽不是什么技艺精湛,但还算是有模有样。”

旭帝哈哈一笑,对着霁月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舞剑,朕怎不知?”

“儿臣还有好多父皇不知道的呐”说完便得意地看向公孙玉河。公孙玉河并未理会,只是低头喝着茶。

霁月看到自己被如此冷落,便气愤地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慕容橘梦,刚才,这么多人,这个太子就只看了她一眼,刚好被她看见。此时,便将所有的愤恨都要发泄到橘梦身上,他要让这个太子对这个病秧子死心。便故作关心道:“现在就只剩落月公主一人了。昨日,我去看望姐姐,姐姐身体不适,今日还前来,真是有心了。”

公孙玉河一听橘梦身体不适,便立刻紧张地看着她,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他还从来如此紧张过一个人。就他自己生病,他都从未在意过。

“什么?病了?可有看过太医?” 旭帝关心道。

“儿臣昨日便请太医给姐姐看过了。” 霁月道。

“看过了?怎么样?”旭帝问道。而此刻,公孙玉河似乎比旭帝还紧张。

“胡太医。”霁月看向胡太医道。

胡太医会意,便道:“落月公主,体内确有顽疾,似乎是从小就落下的病根,又似乎经历过什么大病,身体底子极差,若不是这几年,锻炼身体,恐怕都熬不到现在。”

公孙玉河一听,立马变了脸。只听胡太医又继续道:“还有……”

“还有什么?”旭帝道。

胡太医犹豫不定,看向段贵妃,段贵妃给她递了个眼色,他像是下定了决心,道:“落月公主恐怕……”

“恐怕什么?”还没等旭帝问,公孙玉河就忍不住了,大声问道。

“恐怕,恐怕无法孕育子嗣。”

在场的人都瞠目结舌,纷纷惊掉了下巴,就连橘梦都惊呆了。而此时,同样惊掉下巴的还有慕容霁月,霁月是要让胡太医说出橘梦的病情,但仅仅是顽疾,身体不好,但并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段贵妃倒是心里舒服极了,姜还是老的辣!她早都看出霁月的小伎俩,霁月的小把戏,根本不足以整垮橘梦,既然要整,就要置橘梦于死地,不给她任何生还的余地。表面却假装惊愕道:“胡太医,你胡说些什么?一个女儿家的清白,岂容你如此诋毁?来人,将胡太医给我拉下去。”

“老臣冤枉啊,老臣也只是实话实说啊。”胡太医还没说完,就被侍卫给带了下去。

众人纷纷同情地看向橘梦,公孙玉河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大家都觉得此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实在是让人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也都想看看这落月公主的反应。

只见她从容不迫,微微一笑,道:“儿臣从小在药都郁国长大,虽谈不上技艺精湛,但也略通药理。所以,儿臣究竟能不能生育,儿臣心中自有定论,不劳他人费心,此其一。屈子有云“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儿臣的顽疾,乃被奸人所害,儿臣一出生,便被下奇毒,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幸得善人相救,存活于世。儿臣的大病也是为救他人而生。因为儿臣的努力,救了两个人的命,如今,被救之人,生命健康,活得很好,儿臣觉得值,因为儿臣始终相信:“邪不压正。””此其二。生而为人,女子也应有自己的生命意义。即便儿臣真如胡太医所说,不能生育。儿臣也有其他的生活方式,儿臣在民间这些年,看到了很多婴儿被遗弃,很多孩童沦为乞丐。儿臣愿尽绵薄之力,收养弃婴,教化孩童,如此一来,儿臣即便终身不嫁,没有自己的儿女,也仍然觉得很值得,因为有了更多的儿女。此其三。所以,儿臣所为,桩桩件件,都行端坐正,没有什么可耻的,想比有人借此机会,毁我清白,不顾我天池颜面,才是真正的小人所为,上不得台面。

一段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思路之清晰,格局之宏大,令人佩服,众人都极为赞赏,也都像看笑话一样看向段贵妃和慕容霁月。公孙玉河看向橘梦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欣赏。

旭帝满意又欣慰地点点头道:“真不愧是我天池国的好公主,父皇敬你一杯。”说着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跟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当然,也包括公孙玉河,他是真心佩服这个女人。本以为此事就到此为止,没想到,橘梦缓缓起身,款款走至擂台,北风撩动着她的长发,豆绿色大氅将整个人都映衬得格外动人。她脱下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