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然动情,且病入骨髓(1 / 2)

马车很快便到了云雨山汤池宫门口,众人将谷神医扶了进去,橘梦也扶着马车下来,道:“有谷神医和莺姐姐在,汤池宫必会安然无恙,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能跟谷神医一起进去了。”

“阿梦,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要事?有什么比命还重要吗?”莺歌关心地问道。

“哎呀,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执拗?”谷泉子忍不住道。

“丫头?你是女的?”南宫静棠抓住了重点,喜上眉梢。

橘梦打手语向谷泉子解释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虽然现在他身边高手如云,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忘掉我的使命,我保证,只要他不身处险境,我便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谁?你们在说谁啊?”谢莺歌一脸雾水。

“莺姐姐,容我以后再向你细细道来,只是橘梦真得不能离开他,我会远远地守护,这是我的职责。”

“呦,这么忠诚的护卫啊。”南宫静棠调侃道。

众人都没有再说话,南宫静棠觉得尴尬,也没再说,莺歌也不想勉强橘梦,便递给他一些伤药,道:“这些药,你拿着,回去后记得赶紧上药。”

“谢谢莺姐姐,安宁王殿下,谷先生,告辞。”橘梦行完礼,便转身要离开,南宫静棠拦住:“且慢。”众人不知他拦住橘梦要做什么,只听他缓缓道:“那什么,你上马车,我让车夫送你。”

“是呀,阿梦,你坐马车走,我们也好放心啊。”莺歌道。

橘梦回头笑了笑,打手语道:“好。”坐上马车,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橘梦让马夫将车停在镇郊感染瘟疫之人的聚集地,便告诉车夫:“此处有疫病,危险,你且速速离去,就说已把我送回安全地方。”

“可是,这……”车夫不放心。

“放心吧,我是医官,这些传染不到我的。”橘梦道。

车夫听到后,便走了,橘梦强忍着痛,戴着纱巾走到一个小男孩儿身边。

“这位哥哥,你怎么了?你也染了疫病吗?”

橘梦强忍着疼痛,笑着打手语道:“哥哥没病,哥哥就是想看看你的病情。”说着便一边给他把脉,一边观察他的外部症状。

“哥哥你是郎中吗?”小男孩儿问道。

橘梦点点头。

“郎中来了,郎中来了,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完全出乎橘梦的意料,众人像是看到了救星,虽都有气无力,但还是朝他慢慢走来,跪下:“快救救我们吧,快救救我们吧。”

这一跪着实把橘梦吓了一跳,忙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一定会救大家的。”又摸了几个人的脉象,心里大概有数了,写了个方子,然后掏出玉笛,缓缓吹起,七音童我闻声而至。橘梦将单子递给他们,实在疼痛难忍,便昏厥过去。

眼看就要倒下,说时迟,那时快,公孙玉河一个箭步上去,橘梦倒在了他的怀里,此地离八音坊还有些距离,公孙玉河便在附近找到了一处茅草屋。原来公孙玉河在接到暗卫的回复后,知道橘梦有难,骑上马立刻往这里奔来,暗卫都未曾追上。

此刻看着衣服都被血浸湿透了的橘梦,头上也都渗出了汗珠,公孙玉河莫名地揪心,看着她脸色发白,嘴唇变得乌黑,便知是中毒了。不错,正是江墨叶的刀上有毒。公孙玉河仔细看着观察着,想要找出毒源,却突然发现橘梦左边肩膀处的伤口与别处不同,流的是黑血,想必必是此处了。正要扒开衣服,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迟疑了,又见橘梦疼痛难忍,便轻轻拨开肩头的上衣,看到伤口,便一头扎下去将毒吸了出来。

毒被吸出来后的橘梦渐渐有了意识,觉得寒冷无比,打着哆嗦,嘴里断断续续道:“冷……冷……”。公孙玉河闻言,便躺下来,抱着橘梦:“这样就不冷了,马上就不冷了。”。看着橘梦身体逐渐回暖,橘梦进入梦乡,公孙玉河终于放下心来,自言自语道:“你为什么这么傻,还回来做什么,为什么不跟着谷神医,只有他才能救你的命。”

谁知橘梦在睡梦中听到了,也自言自语道:“保护你,是我的使命,我不能离开你。”

听到这句话,公孙玉河惊呆了,只想着是自己的自言自语,没想到还听到她的回答,而且是这么诚恳的回答。

公孙玉河不知不觉将橘梦抱得更紧了:“傻丫头,我一个大男人何须你一个女人来保护了。”

橘梦醒来,已是第二天晚上,庭月走了进来:“姑娘请喝药。”

橘梦见是她,心想完了,又回来了,又一看自己的伤口,脑海中模模糊糊浮现出公孙玉河昨晚为他吸毒的情景,一下子脸颊绯红,心想,糟了。就要离开,门被推开了,公孙玉河走了进来,示意庭月出去。

橘梦很不自然地看向公孙玉河,打手语道:“谢谢你救了我”,但眼睛始终不敢看想公孙玉河。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你又想偷偷溜走不是?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