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女人的容貌，他暗自一笑。在聚散流沙之中，有一人对他必定是无比憎恨，赤练！

眼下看着他而流露出憎恨目光的便是赤练，她是曾经的函国公主，是韩王安的女儿，也是曾经聚散流沙的首领，韩非的妹妹。

父兄之仇，灭国之仇，也难怪这赤练会如此对他。

但如今她身在聚散流沙，那便受聚散流沙的控制。即使她想要离开聚散流沙，也基本不可能。卫庄不会允许，因为她知道聚散流沙太多的秘密，又是四天王之一，怎会让她脱离？

况且，一旦脱离聚散流沙，她将没有任何机会复仇。

嬴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墨家机关城。天底下仇视他的人太多太多，多一个赤练，不足挂齿。

而赤练见嬴政收回了目光，捏紧了拳头，眼中的憎恨渐渐收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