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1 / 2)

“约会”的事情如风一般被传得沸沸扬扬,藤乃与佐助从电影院出来,被压制怒火已久的宁次匆忙带走,甚至来不及说一声道别。

佐助安静看着藤乃的背影消失在道路尽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表示,甚至保持着一种很轻松的态度。

鸣人有种自己闯祸的感觉,讷讷道:“藤乃不会受罚吧?”

“她为什么会受罚?”佐助看过来。

天天在藤乃和宁次离开时就已经溜走了,她很想八卦,但显然现在不是合适的机会。

小樱坚持等在这里,带着少女的思慕与一点嫉妒心问:“佐助,你和藤乃真的在约会吗?”

佐助漆黑的眼珠一转,对上小樱薄荷绿的双眼,里面是小心翼翼的期盼。

他忽然露出冷冰冰的假笑,头发桀骜不驯地翘着,坐实了鸣人的话:“没错,我们在约会。所以,不要来打扰我们。”

小樱心中一痛,苍白脸上显露出受伤的神色,泫然欲泣。鸣人不忍见她这幅模样:“佐助,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和小樱说话?”

“我的态度已经足够好了。”佐助冷笑,“这本就没她什么事,突然跑过来,不觉得很讨厌吗?”

“佐助!”鸣人愤怒地大吼,“道歉!你给我向小樱道歉!”

佐助定定看着他,黑沉到吞噬了一切光芒的眸中是冷漠的嘲讽,以及无数糅合在一起,以至于复杂到鸣人看不懂的浓烈情绪。

他说:“觉得愤怒的话,就来和我打一场。”

“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过招吗?还是说,你怕了?”

鸣人咬着牙,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正合我意,我一直想和你干一架呢,我一定会打败你,然后让你向小樱道歉。”

佐助冷下脸来:“你个吊车尾也敢口出狂言。”

小樱眼看一句话引发的争吵正逐步升级成为战斗,她慌乱地想要阻止,但此时无论佐助还是鸣人,都不是她能拦得住的了。

……

在回日向家的路上,宁次沉默走在前方,藤乃安静跟在他身后。

已经能看到远处日向府的门扉,宁次突然止步,询问藤乃道:“我听鸣人说,藤乃大人在和宇智波约会。”

“约会?”藤乃反应过来,不由失笑,“真像是鸣人君能说出来的话啊……不过并不是约会。那两张电影票是佐助君送我的生日礼物,恐怖片。”

不是爱情片,是恐怖片吗?这确实不像是情侣约会会选择的片子……

对这方面不甚了解的宁次点点头,略放下心,想了想,还是说:“抱歉,是我误会了。不过……请恕我逾越,您还小,考虑感情的事为时过早。身为日向家的继承人,您现在应该将精力放在修行上。这也是大家对您的期望。”

知道宁次是真心站在为自己好的角度劝诫,藤乃也端正态度应下:“是,我知道了,我不会让父上和哥哥失望的。”

直到第二天,藤乃才得知佐助和鸣人打了一架的消息。她的手一颤,倒撒了茶水,却顾不上收拾,连忙追问:“是在哪里?”

当听到回答在演习场时,她心头翻滚的情绪复杂难辨。

……不是终结之谷。

——也是,如果没有任务,他们是不能随意离开村子的。

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些,随即又高高悬起。她早知结果,这种心态就像死刑犯在计算自己的死期,无法改变,眼睁睁看着事情在眼前发生,看着铡刀落下。

有人来找藤乃,仆从脚步匆匆,经过前院,被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宗家的宁次叫住:“何事如此慌张?”

“宁次少爷。”仆从见礼,恭敬答道,“是大小姐的朋友,那位宇智波家的小少爷,说是……约会。”

听到“约会”一词,宁次敏感的神经狠狠一跳,挥手示意仆从前去传话,自己却疾步来到门前,找到佐助:“宇智波,你来我日向做什么?”

佐助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没有看到熟悉身影,不由撇嘴:“我找藤乃,与你何干?”

“找藤乃大人约会?”宁次将字句咬得极重,“你很闲么?藤乃大人她有重要的事做,她还要修行。”

“约会难道不是重要的事情吗?”佐助的回答堪称挑衅。

正当宁次要开口时,他敏锐捕捉到金属盲杖与地面的碰撞摩擦声,与交织在其中的轻盈脚步。

于是他侧身让路:“藤乃大人。”

“宁次哥哥。”藤乃微笑,“佐助君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找我,今日的修行我之后会补上,请不要担心。”

看起来,她听到了之前二人的对话,此时正是在安抚宁次。显然,藤乃认为所谓的“约会”只是佐助的玩笑。亦或者,并不是大众所认为的那种“约会”。

黑瞳少年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是代表胜利的微笑:“日向,你对‘约会’的定义未免太过狭隘,难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