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2 / 3)

们两个货,果然干了缺德事。

刀仔:“白小姐您别误会,我就是负责把人打晕,什么也没干啊。”

阮烬更是一脸无辜:“我也是清白的,不仅没动你继母一根指头,临走的时候还贴心的帮她把窗帘拉好,非常期望她睡个好觉。”

所以,傅景行这个斯文败类,在黑乎乎的房间内,不出意外的把我小妈睡了?

白清不可思议:“不能吧……”

刀仔:“有什么不能的,傅景行是公狗投胎,见个女的都能趴上去。”

阮烬:“狗是忠诚的象征,可经不起污蔑。”

刀仔:“老板,您别忘了袁辰泽养的那只杜宾?”

刀仔提到的杜宾犬我见过,陪伴袁辰泽近乎十年,颇受到袁大少爷宠爱。

刀仔:“切!上次我带着它出去玩,杜宾犬和路边收破烂家的小母狗好上了。”

我的面部表情终于崩坏:“额……”

刀仔颇为得意:

“对了,不怕告诉您二位,收破烂家的小母狗,刚生下一窝小崽,各个长得跟袁家的杜宾犬一副臭德行。”

阮烬:“什么人养什么狗,这么说袁辰泽也是个到处留情的风流坯子。”

刀仔深以为然的点头。

我信你们个鬼,两个损人不利已的‘东西’!

傅景行杀猪般的吼叫还在持续,喧嚣中甚至还传出小妈的啜泣儿声,‘便宜爹’的寿宴彻底乱了。天赐良机让你们倒霉,我当然要在添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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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庄园套间内,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便宜爹’双手捂着头,满脸丧气,自己的小老婆被准女婿糟蹋,估计白千山那张老脸,再也没心思八面玲珑了。

至于傅景行,浑身淤青的跪在地上,估计是被傅老爷子用拐杖抽的,傅家人真是演戏的好手,傅老爷子吆五喝六的打完人,现下又装作心脏病发,吵嚷着要回去休息。

一旁哭天喊地的小妈见到我,像发疯一样扑过来,我一闪身,她竟然扑倒袁辰泽的身上,结果被袁辰泽的保镖结结实实的一脚踹飞。

袁辰泽嫌恶的掸掸衣服上的灰:“白家的席面也太不入流,怎么什么样的疯婆子都能请进门,白老爷子,要不是看在两家长辈故交的份儿上,今天的事情恐怕诸位都要到法务部走一趟。”

白千山被袁辰泽当众奚落,不仅不敢反驳,反而一脸愤恨的看着我。

“你去哪儿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想变成什么样子!

白清:“你娶的小老婆耐不住寂寞勾三搭四,爸爸反而来责怪我,难不成您希望现在被傅少爷轻薄的您的亲生女儿!”

在场看热闹的宾客从尴尬的氛围中嗅到阴谋的味道,大家看向白千山的眼神从怜悯变得不屑。

白清:“女儿刚才有些醉酒,本来想留在房中休息,可是小妈说她也有些疲倦,也想留在房间睡一会儿,还吩咐让我去别的房间等她。”

“毕竟是白家的正头夫人,我虽是大小姐,但是寄人篱下多少也要看人脸色,无奈只能强撑着身子另寻去处。”

袁辰泽:“索性,我和白小姐半路偶遇,见她有些醉酒,扶她去附近的花园坐了会儿。”

袁辰泽中途打断我的话,故意流露出一副暧昧的语气,生怕别人不能对我们两个的‘花园幽会’产生遐想。

钱小棠像个点燃的炮仗,双手掐着腰愤然道:“我也在,也不知道哪个孙子王八蛋,竟然给白清灌那么多酒,让她吐得满地都是,不小心惊扰了本姑娘赏花的心情。”

角落中的小妈捂着淌血的嘴角,用狠毒的眼神看着我们,但是碍于袁辰泽和钱小棠的身份,她不敢胡乱攀扯,最后将所有的怒火都迁移到我身上。

白夫人:“贱人,你撒谎,明明是你设计陷害我,要不然陪傅家小少爷上床的应该是你这个贱人。”

“老爷,我冤枉啊,都是这个小贱人!”

“啪啪”

两个清脆的巴掌落下,小妈几乎要把怨毒的眼睛瞪出来,她不可思议的望着白千山。

白夫人:“死老头子,你竟然干打我!怎么?看到对方是傅家,是高门大户就怂了?”

小妈声嘶力竭的扑上去:“你老婆都被睡了,你不去找他们报仇,竟然和小贱人合起火来作践我!”

白千山的龌龊心思被当众戳穿,彻底恼羞成怒:“来人,夫人疯病犯了,快点带下去看病!”

白氏家主一声令下,原本就拥挤的捉/奸/现场,硬是挤进来五六个壮汉。

仆人们先是将咒骂的小妈打昏,然后直接像扛着尸体一样搬走。

当仆人们经过我的时候,我冲着前来救场的管家揶揄道:“李叔,你手下的人,怕是一早用来准备抗我的吧。”

李管家自白千山父亲那辈起就在白家管事,饶是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