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突然神秘地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啊。

云翩翩连连点头，附耳过去，压低声音，“什么秘密？”

“我这些年来已经攒了三十万灵石。”

“哇！你好厉害，怎么做到的？”

“还能怎么做，省呗。别人换季穿新衣的时候，我穿旧衣服呗。”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穿姑姑的旧衣，你刚来燕山，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肥天鹅？”

“你说我长得还不错，为什么穿着上面奇形怪状，与赵五不相伯仲，衣服都像是偷来的一般，还好长相在这里，勉强算是美人。”

云翩翩寻思，这也不是自己说的啊，不过这毒舌的风格，跟她的本性还是很像的。

遂红脸道，“当时年纪小，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思路眼里满是真诚，“没有啊，我长开了以后，穿姑姑的衣服是不合身，小了一号，我穿着确实显胖。”

“你只是吐槽我不会打扮，哪儿知道我家那些糟心事，再说了虽说是肥天鹅，但终究是只天鹅，你还是认可我长得好看的啊，又褒又贬，令人哭笑不得。”

“我啊，就是靠着省吃俭用才攒下钱来的。”

“你们买丹药吃，我也舍不得，丹药都是姑姑他们给的；你们买新衣穿，我也舍不得，长大了自己做衣服穿；你们买灵食吃，我也舍不得，除了重口味大舞台的聚会有人请客，我还不曾买过一回灵食。”

“我得到的每一个灵石都攒下来了，就为了以后自己开店做老板。”

“你看这店中的法衣，我花一百灵石成本织出来的能卖一千灵石，可是，我要分七成利润给店里，自己只能挣到利润的三分之一、二百七十灵石。”

“若非是姑父的店，我拿去别的法衣店卖，只能挣到一百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