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太久了，放养惯了，签合同从来不看风险，现在来了个人，要管控风险，你们就开始折腾人家。”白羽轻笑。

“老大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程野这么欺负你的人，你就不管了吗？”黎亭对白羽的态度十分不解。

“她们欺负得了你？是你欺负她们没欺负成吧？行了，赶紧回去干你的活去吧。以后对人家客气点儿，不然程野那个脾气，她要真较真起来，我也管不了。”

黎亭见白羽完全没有力挺自己，拿起手上的合同，委屈的说：“那我先去谈一轮吧。”

黎亭前脚刚走，程野就进了白羽的办公室，倚在门口说：“找你告状来了？”

白羽把对面的椅子拉了出来，示意程野坐：“消消气，我知道我的人问题在哪，这些年，我也惯坏了，什么都不想改，顺风车搭惯了，逆风的路不会走了。”白羽一边冲咖啡，一边说。

“你知道就好，我差点儿就想让老吴走人力合规程序把人开了。”程野接过咖啡说。

“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惯出来的毛病，我会扳过来。不过我上次忘了跟你说。你是不是觉得陈辰，是我的人？”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