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我看你杀人的手法挺利索的，该不会是个杀手吧？”

小舞闻言眸子一闪，竟是

毫不避讳的点点头道：“没错，在投奔你之前做过几次买卖。”

杨辰抹了抹额头，又问道：“那你成功了吗？”

“有成功的，也有没成功的话。”

说起这个，小舞抿着嘴，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杨辰知道，杀手这个行业将就的就是信誉，要是接了活不能完成的话，不光拿不到钱，甚至还会遭到同行的嗤笑与排挤。

小舞似乎看到杨辰嘴角的笑容，有些委屈道：“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是杀烟柳城一个布匹行的老板，就在我的刀即将刺他的喉咙时，他忽然开口求我，求我放过他的妻子，还有他五岁大的女儿，我……”

“你没杀？”

杨辰瞪大眼睛看着小舞。

“我下不去手，他毕竟不是个恶人，而且我听说，他还经常会给穷人施舍多余的布匹，我要是杀了他，这个世界就少了一个好人。”小舞吸了吸鼻子，声音细若蚊丝道。

杨辰闻言却是沉默了，他虽然没接触过多少杀手，但也知道杀手一般都是冷血动物，眼里只有利益和目标，很少会有人关心自己杀的是不是好人。

所以在听过之后，他非但没有丝毫轻视小舞，反而在心底认可了这个生性善良的冒牌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