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更那天和他说‘如你所愿’的时候一模一样，后边肯定有坏事等着。

可惜康雅言不知道这些，将这个答案用短信勉强回给了二妹，整个人就醉倒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

混着喝酒的雅素其实也差不多了，没有力气将人搬到床上，晃荡着找出了两个薄毯，准备跟大姐一起睡在沙发上。

醉意朦胧间，她还担心两人今晚喝太多，说过的事情断片，找了个便签写了几个字，贴在了康雅言的额头上，才到另一张沙发上睡了过去。

淡黄色的纸张像是符咒一样正中眉心，黑色的笔扭扭曲曲书写着的不知道要算激励还是诅咒的话，六个大字是：‘分手就是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