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害怕之色，被陌寒尘看的一清二楚。

“南凤梧，你就那么盼着我死是吗？既然如此，当年为何不和洛非离干脆把我杀了，而是将我封印起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五千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用力摇晃鹿悠悠，冲她用力大吼。

鹿悠悠又怕又气，同样冲他大吼。

“是你这个疯子认错了人，我都说了我不是南凤梧，你要是真的那么在乎南凤梧就不应该将我认成她，怎么，要将我当成替身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大混蛋。”

她歇斯底里，趁怒骂陌寒尘的机会，将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愤怒全都吼了出来。

t的，她都快成为替身专业户了。

赤霄宗的变态们将她当成楚楚替身。

眼前这个病态男将她当成南凤梧的替身。

不管是南凤梧还是楚楚，都是赤霄宗的人，还都曾经是最受宠的小师妹。

中间经历了五千年，南凤梧和楚楚的选择截然相反。

而唯一相同的就是，她替身的身份从来都没有变过。

她的命运怎么这么悲哀。

鹿悠悠的话让陌寒尘双眼发红，他不相信鹿悠悠不是南凤梧，她们两人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怎么能不是她呢。

九曲益经果世间难寻，唯一的一颗被南凤梧吃了，怎么可能不是呢。

远处的温零榆和云鹤贤同样将鹿悠悠的话语听在耳中。

两个人的脸色瞬间煞白。

曾经他们也将悠悠当成过楚楚的替身，可那并非悠悠所愿。

被人当成替身的感觉一定非常痛苦，悠悠知道他们将她当成了楚楚吗？

应该不知道吧？从来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说让她变成第二个楚楚。

只要悠悠不知道，他们还可以装作从来没有将她当成替身这回事。

空气一时间无比安静，只有浪花滚动的声音。

突然，一道破水声打破了平静。

冷风月破水而出，金色的瞳孔里满满的杀意。

“放开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