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的喀戎(2 / 6)

空和我聊聊吗?就我们两个人。”爱得莱德的出声显然给了哈利逃脱芙蓉追问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拒绝。

“当然。”他站起身来,带着爱得莱德离开餐桌朝楼上的小房间走去。

“Muffliato(闭耳塞听)。”爱得莱德朝着哈利刚刚锁上的门施咒。

接下来他们要进行的对话,或许决定着所有人的命运。

“你想说些什么?”哈利不确定爱得莱德是否要像所有人一样询问他这些天来都在做什么,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去做那些的。

“哈利,拉文克劳的冠冕是魂器之一。”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哈利目瞪口呆。是啊,既然他们已经知道雷古勒斯在哪里死去,就肯定已经洞悉了魂器的存在。可是她又是如何得出拉文克劳的冠冕会是其中之一的结论呢?“你怎么知道?”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也是其中之一,对吧?拉文克劳的冠冕是罗伊纳·拉文克劳女士的遗物。我可以进行合理的联想,不是吗?”思考这件事本身对于爱得莱德来说就不困难,“你这一路都在追踪魂器的位置,因为这就是邓布利多交给你的任务,对吗?”

“是啊,那我就没什么好瞒着你的了,你猜中了几乎全部邓布利多交代给我的事。”哈利没料到爱得莱德能推断出这么多,或许一开始邓布利多就是这么计划的,计划着让爱得莱德同时进行着别的工作,然后分析出这一切——邓布利多总是能料到所有事,“这些天来你又在做什么呢?”他开始好奇邓布利多对爱得莱德寄予了什么样的希望。

“记得我曾经和你说,邓布利多在第二学期开学的那天晚上和我谈过一次话吗?”爱得莱德娓娓道来,“那一次谈话,邓布利多其实并没有告诉我任何实质性的信息,只提到我要慎重对待一个选择。这也使我充满了疑惑,什么时候才是要做选择的时机?我会不会已经错过了?在邓布利多去世之后的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这么询问自己。”

这种感觉哈利太熟悉了,就在前两天,他还在质疑自己是否真的按照邓布利多的预期去对待老魔杖——就任由伏地魔去毁坏了邓布利多的坟墓是正确的吗?

“可是我慢慢发现,只要跟随我内心的判断,一切都会慢慢走上正轨。线索是一个一个接踵而至的,不是吗?我想你们肯定也会发现这其中的奇妙之处。”就好像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他们总能确定下一个目的地。

哈利重重地点了点头,来表达自己的认可。

“我们去了雷古勒斯死去的那个崖洞,因为罗西有那里的大致位置,我从她那里得知雷古勒斯发现了魂器存在的秘密,也就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魂器不可能只有一个。而邓布利多给我的那枚奥地利先令也给我指明了另一个方向……我们随后去了一趟奥地利,去见格林德沃……”

“你们见到了格林德沃?!”哈利纳罕道,一切好像都连在一起了。

“是的,在纽蒙迦德,他帮我破解了邓布利多的谜语,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哈利……”爱得莱德终于要将那个藏在心底里的秘密告诉其他人了,“我必须赴死,如果我不死,没有人能毁掉拉文克劳的冠冕。”

“等一下,”哈利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拉文克劳在死前给冠冕施了咒语,寻找她的接班人,我很荣幸也很不幸地被她选中了。”在意识到魂器存在之前,这无疑是一件令人骄傲的事情。

“你当之无愧,爱得莱德,我认可你是我们中最善于思考的,而且懂得包容和谦逊。可是这又怎么啦?为什么因为这个你就必须要去死呢?”哈利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残酷的事情,一个人因为荣誉被宣判死刑。

“拉文克劳的冠冕认主……现在它应该属于我,因为我在有求必应屋发现了它,并把它戴在了头顶上。可是在那之前,神秘人已经把自己灵魂的一部分藏在了那里。你明白吗?归属咒使冠冕变成了一个夹心饼干……”她觉得这个比喻最生动形象。

“梅林的胡子!”哈利当然理解了其中的意思,“那家伙的灵魂被拉文克劳的咒语夹在里面了?!正被保护着?”

“是的,唯一的方法是杀了我,神秘人的灵魂就被曝露于空气中了。”她现在心里根本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倒不如说是一阵轻松感。这件事在她心里已经太久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会有别的办法的!”哈利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他已经亲眼见证了很多次牺牲,更何况现在要去面对这些的,是他的姐姐——他唯一可以称之为家人的姐姐。

“无论有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必须赶紧潜入霍格沃茨。每时每刻、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人正在被他们迫害着,这个我最有发言权。”爱得莱德一直见证着,“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只会让他越来越强大。”

“一共有六个魂器……”哈利回想起在冥想盆里看到的画面,汤姆·里德尔说他要把灵魂分成七份,“他自己的日记本早在二年级时就被我用蛇怪的牙毁掉了,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