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遗嘱(2 / 5)

治就是乔治,他们谁也不是谁的附属物。

“哇哈哈——”乔治咯咯地笑了起来,向爱得莱德伸出了右手,假模假样地说,“你好哇,我的朋友,爱得莱德小姐。”

“你好,你好,乔治先生!”爱得莱德握住了乔治伸来的手,上下摇晃了几下。

等他们的手松开时,乔治长出了一口气,“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她生气了,说要和我分手。”

“交给命运吧,它会带你们到最适合做出决定的时刻,到时候你只需要听从你内心的声音。”可是爱得莱德知道这个答案是多么模棱两可,因为她也无从下手——她和乔治是一致的,她绝不想让弗雷德冒险。

“真悠闲啊,光荣负伤真好,可以把所有活都甩给我。”弗雷德双手拿着一瓶瓶身布满水珠的威士忌和三个杯子,把它们放在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嘿!你对我的体贴难道就只有看到我伤口的那几秒钟吗?”乔治坐直身体,凑了过来,“我还不够惨吗?我可是失去了我的一只耳朵呢。”

“都怪我……”爱得莱德接过弗雷德递来的、已经打开的酒瓶,把姜黄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里,“斯内普用的咒语和那时候哈利对马尔福用的是同一个,它有相应的治愈咒,斯内普对马尔福使用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可我没记住……”

“别这样,爱得莱德。”乔治没有任何埋怨的意思,“永远别再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会想让我失去一只耳朵的。”

“有一句谚语怎么说的来着——千金难买早知道。”弗雷德拿着玻璃杯来到阳台的围栏边,爱得莱德和乔治也起身向他走去。

“可是提前做好准备不是坏事。”但爱得莱德的信条是,她要尽可能地学会所有的知识,为的就是在将来的某个时刻保证自己重要的人不受到伤害。自从小天狼星离开了之后,这种想法愈发深刻。为此,她不仅学习了很多黑魔法,甚至连古咒都了解了不少。

“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才那么辛苦。”乔治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酒,他和弗雷德在爱得莱德的身边,一左一右。

“有时候要放轻松一些,跟着感觉走不是坏事,对吧?乔治。”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发丝,带着暖意冲淡了威士忌的浓烈。

“我做过最跟着感觉走的事,就是答应了你的舞会邀请。”爱得莱德低下头扬起一抹微笑,她还记得那天在礼堂发生的事情,她看着弗雷德真诚的神情,那是一种对旁人目光毫不顾忌的勇敢。她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立刻就被这份率直吸引了,所有的标准、所有的条条框框在那一瞬间都不值一提,她只想点头答应。

“到晚上还是有点冷,我去拿件外套。”她不管还在回忆的韦斯莱双子,从他们的身边抽离,转身融入了黑暗之中。

“弗雷德,爱得莱德已经离不开你了。”乔治望着天上厚厚的云彩,被它们遮蔽的天空看不见闪烁的星星,“她很害怕失去你,昨天是我第一次看到爱得莱德那么崩溃,比小天狼星去世时还要崩溃……”

“我不会离开她的,只要她愿意,我可以现在就和她结婚。”弗雷德点了点头,昨天他在陋居门前的草坪上看见红肿着眼睛的爱得莱德向他奔来时,他就知道一定是他惹爱得莱德掉眼泪了。

“我觉得你可以开始准备了,或许我们家的下一件喜事不会很远……”乔治希望他们幸福,一直如此,所以他总是告诫自己只是旁观者。

“什么不会很远了?”爱得莱德回到他们身边时,肩膀上多了一件针织披肩。

“这场战争……”双胞胎异口同声道,他们一齐看向了爱得莱德。

“是啊,战争之后,我们要过平静又幸福的日子。”挥去阴霾的那一天,爱得莱德多么期望它早一些到来。

悠闲的时光轻松又惬意,可注定不是常态。直到比尔和芙蓉婚礼的前一天,韦斯莱魔法把戏坊没再停业,或许是大家都预感到随着情势变得越来越紧张,把戏坊营业的日子也在倒数。

不过至少在重要的日子里,他们更愿意陪伴家人。

生日礼物和三个面带笑容的人一起在陋居门前出现。因为陋居被施加了严密的防护措施,他们只能先幻影移形到附近的一座山上,然后徒步走过来。

“嘿,哈利,生日快乐!”韦斯莱双子异口同声道。

爱得莱德把礼物盒塞到了哈利的手里,“生日快乐。”

哈利感谢地接过礼物,“谢谢!谢谢你们!”他看到乔治的伤口,经过几天的精心照料,伤口已变得光滑平整,但哈利还是不习惯他脑袋侧面那个黑乎乎的洞口。

“我现在管它叫勋章,”乔治察觉到了哈利的注视,“你不觉得很酷吗?”

“还是比不上‘洞听’——”弗雷德摊了摊手,撇下乔治先行走进了屋内。

陋居里的人太多了,他们在花园里拼了几张桌子。弗雷德和乔治用魔法变出一大批紫色的灯笼,悬在客人们的头顶上。灯笼上闪着耀眼醒目的数字:“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