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吧。”琼华水玉一手托腮，双眼眨了眨。

“好，水玉。”

陈浔轻咳一声，“这乾国凡间可还算习惯？”

“挺好的。”琼华水玉直勾勾的盯着陈浔吃饼，性子很是大方，“这技艺还是我偷学的呢，凡间也很是简单，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很宁静。”

嗤。

陈浔口中喷出一点碎末，有些没忍住，他还以为就自己喜欢用神识偷学，原来修士都是这德行...

他大笑了一声，赞同道：“不错，很宁静，我记得当初从小山村出来，也是第一个学的做饼。”

“哞哞！”大黑牛在一旁附和，神色认真的看向琼华水玉，这是真的！

琼华水玉笑容灿烂，轻轻点头，眼中从未出现过任何愁绪，一副乐观简单模样。

他们也渐渐聊了起来，陈浔还去露了一手，大黑牛在一旁哞哞的吆喝，琼华水玉笑着在一旁和面，摊上热气腾腾。

她时不时撒一点面粉在大黑牛脸上，她从一开始就很喜欢大黑牛。

不知不觉中，一个早晨就卖出不少煎饼，不少路人都称赞陈浔做的煎饼，绝！

琼华水玉侧头笑道：“陈浔，你的手艺比我好多啦。”

“呵，当然，在下与老牛曾经也是夜市一霸，打遍天下无敌手，所创浔味小吃可是遍布凡间的存在，哎...”

“后来呢？”

“后来青天大老爷来了，挡了其他百姓活路，派出大军把我们小吃摊都给镇压了，就流浪去了...”

“哈哈~”

“哈哈！”

“哞哞~~！”

摊贩前传来一阵轻松的笑声，琼华水玉也是个话痨，嘴里的话就没有停过，他们聊得话题也都很简单，全是废话。

但往往这样的废话，更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