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错，好好学，争取咱也那个初中文凭。”

“行，听你的，我也混个秀才。”冯燕重重颔首。

程瑶见该说的都说了，就起身告辞。母子俩把她送出去院子，又目送好远才回屋。

“你姑咋样？开春还咳嗽不？”

“还那样，我说让她去县医院看看，她没搭拢。”

趁儿子说话，冯燕把院门落锁。

“妈这是……”

“你梁婶子给咱拿了不少衣服，她这一走、肯定有人好信儿来串门，我不想理他们。”

“那咱赶紧进屋，把屋门就关上，装没听到。”

母子二人迅速回屋，一起看程瑶送过来的衣服。

牛仔裤、衬衫、羊毛衫、面包服……

十七、八岁的年纪不分男女，都喜欢好看的衣服，时髦的衣服。

刘斌拿出自己的尺码开始试穿，衬衫穿里、羊毛衫穿在外，把领子翻出来再穿面包服。

“妈，俊不？”

冯燕忙不迭点头，竖起大拇指道：

“家里还有两张鞋票，明天你去供销社买一双回力鞋，过年就这么穿。真俊啊，别看你黑，你婶子是真会打扮人，挑的衣服不显你黑。”

刘斌憨笑挠挠头，又换了另外一件羊毛衫。

“小斌，你婶子这次来问我，要不要去省城帮她干活，她给开工资。”

“您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