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济生活。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关柳儿相信，刘月娥应该会很清楚。

然而，刘月娥却避开了她的眼神。

关柳儿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刘月娥双手交叠，俯首跪地，道：“回大人，正是乔家二姨娘，关柳儿教予我说的，老妇只是转述她的话，如何编排，如何捏造，都是她教予老身的。”

关柳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刘月娥，扯了扯嘴角，“刘月娥，你疯了吧。”

刘月娥没看她，只是平静地看着前方，眼底无一丝慌乱。

关柳儿眼见刘月娥那里已无希望，她这才慢慢将目光挪到苏茵脸上。

发现苏茵是同样的波澜不惊，似乎对刘月娥的证词无半分惊讶。

“呵！看来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啊。”关柳儿颓坐在地上。

苏茵目光冷冽，其实早在刘月娥押送至京兆尹之时，她就在牢里打通过关系。

找人盯好刘月娥的一举一动，还要保住她的性命。

因此关柳儿的小动作，她全都知道。

说起来，能够注意到这一点，还多亏婉儿提醒了她。

苏茵看向不远处被若兰抱在怀里的乔婉，小家伙刚喝了一瓶奶罐，正在呼呼大睡。

“苏茵，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行事竟然如此缜密。”关柳儿朝苏茵讽刺地笑了笑。

苏茵冷笑着，“彼此彼此。”

李海天拍了一下惊堂木，“关柳儿，所以你要对她们的指控供认不韪吗？”

证据确凿，关柳儿已辩无可辩，但她还欲垂死挣扎。

“大人，我承认一切是我编排的，可如今她苏茵的女儿不好好地在这里吗？我虽有意图，但最终并没有成功啊！还望大人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