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杀了一群主动挑衅的狗，顶多批评几句。

这就是郡比魁首的特权啊。

且殷桃应该也不会举报他们，毕竟这种事情暴露出来对大家的名声都不好，所有云离城权贵们也都心照不宣的不去谈论此事。

武院石林处又迎来了殷桃，瞧着和以往的样子没有区别，只是黄昏时会默默的跪在神像面前，虔诚祷告，忏悔罪行。

她说只有足够真诚，才能在肉体崩溃后，飞升去往宁静池塘。

在殷桃回来的第一天，姜秋禾便来串门，先是微愣一下，然后礼貌问好，再朝陈宁询问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

殷桃似看出了什么，嘴角轻笑，轻轻推着陈宁朝外走去，让他顺便给自己打包一份回来。

陈宁便与姜秋禾并肩而行，两人言语不断，很熟络的在闲聊。

殷桃也看着他们在笑，庆幸在她肉身崩溃之后，有人能够继续陪在小宁身旁。

数日后，王文恭也难得上门，老迈面容打量着殷桃，再看向空荡屋内，问道。

“陈宁呢？”

“和小姜一起吃饭去了。”

“嗯。”王文恭不多问，再打量殷桃，从怀里掏出劣质香烟，询问道。

“要来一根吗？”

殷桃双手交叉，严词拒绝，“抱歉哦，小宁不让我抽。”

“还得是陈宁好使啊。”王文恭无奈摇头，自顾自的叼起香烟。

“你也不准抽，太呛人了。”殷桃皱眉道。

“唉，容忍一下嘛，我都是老年人了。”王文恭无奈道。

“你是变性人都不行！”殷桃再拒绝。

王文恭摇头，将烟收回，再道：“那就来聊聊你吧，你是怎么回心转意的，又或者说，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殷桃吗？”

“你问的这个问题还真是无聊，人怎么可能会和以前一样，都是会变的嘛，我犯下罪行，然后向女神忏悔，这就是我的出路呀。”

“……”王文恭沉默片刻，再沉声问道。

“最近云离城有很多少女失踪，这些事件和你有关吗？”

“怎么可能？”殷桃皱眉，“我做的是诡物器官移植，且都是选择愿意的人来，还要付一大笔钱给牺牲者，虽然是禁止行为，但已经很人道了。”

“这样嘛……”王文恭点头，“我正在调查关于少女失踪案，目前还没找到具体线索。”

“啧，你可真是爱操心啊，前队长。”殷桃摇头，再询问道。

“晚上要来吃饭吗，我叫齐了人，可以再拍一张‘最后的晚餐’。”

“你取名真是离谱儿啊。”

“一般一般。”

傍晚。

照片上的五人再次齐聚，围坐在餐桌前，再一次留下了新的照片。

只是五人相比于上次，好像都有了新变化，有人正在朝巅峰走去，有人却已经要面临终结。

周烛坐在正中央，神情颇为黯淡。

他已经收到了来自皇朝的召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