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

“弄得体体面面的才有心思填饱肚子。”宫霖指指他身上褴褛衣衫，“衣服脱下来，我帮

你洗了。”

莫宁急忙往后退，抱住双臂：“不洗，我只有身上这套衣服。”

饿着肚子干活本就没有耐心，宫霖走过去自己动手，一边帮莫宁脱衣服一边数落：“衣服都快

包浆了还不洗。衣服破烂不要紧，要穿得干干净净的。你记住了，就算下一刻要死，也要把自己捯饬得体体面面。”

莫宁面红耳赤，在宫霖脱他那条快碎成布片的裤子时紧紧地揪住裤腰带：“裤子就别洗了。”

宫霖盯着他的眼睛下命令：“脱，小哥哥，我是你未来的媳妇儿，你害什么羞啊。”

很多东西在高中生理健康教学课堂上宫霖早学过了，面对眼前脏兮兮的小男孩，她只想把对方从内到外洗剥干净……

“洗了今天没法干活。”莫宁无视她的命令。

宫霖一把将莫宁推倒在地，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扯了下来。

“霖霖，你还是不是女的？！”莫宁泫然欲泣，红着脸，捂着破烂的裤衩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