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他不明所以，九头蛇不卖血清了？

要知道九头蛇自从卖血清之后，就已经成为了一大不可动摇的硬通货，比军火还畅销，哪怕托尼他们打击九头蛇的血清交易，但是都收效甚微。

很多人现在都习惯甚至可以说依赖起九头蛇的血清交易，虽然世界上的人类就这么多，最多只能够做数十亿支血清的交易，但是那也是一笔天文数字了啊，九头蛇应该还没有赚够吧？

“他们推出了新产品，我不敢做决定，所以……”

卫斯理这话就让金并明白了。

“什么新产品？”

金并寻思着九头蛇这么有自信？

“怪人细胞，根据他们的说法，怪人细胞跟血清不一样，血清适合武装化，甚至阿美莉卡都已经有蜥蜴人部队和狼人部队，全靠打击九头蛇血清交易缴获的血清武装的。”

“他们打算做出改变，怪人细胞就是完全看人的潜力和适应力，有可能改造出绿浩克，也有可能暴毙死亡或者失去理智变成怪物。”

卫斯理接着说道。

金并于是就明白了，九头蛇这是不想让血清列装化，谁都知道，九头蛇的血清交易不是那么容易打击的，阿美莉卡那些血清是怎么来的，只能说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