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别相信他···

救救我,圆角缝合针根本不是用于表组织的工具···

医生的白大褂染上落下血手印,他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想开口,就被床对面的男人打断了思绪。

shadow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背后一凉,脚底一条毒蛇蔓延而上,对视的瞬间他连血液都凝结了,四肢冷的彻骨。

“没,没有~”嗓音颤抖,畏惧。

拉亚染红的眼睛黯淡,希望一点点被人碾碎,她放弃地松开了手。

Shadow摘掉领带,直接翻身上来,压住她乱动的身体。

拉亚的右手被废,无力的胳膊挥舞着,苍白的面容是濒死的挣扎和抗拒。

她的发丝被汗水黏湿,活像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鱼,被残忍地按在粘板上,只等着被人鱼肉。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Shadow面无表情地把她的手腕扣住,用领带捆在一起。

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专注地修理着自己不听话的玩具,企图让她变得和以前一样温顺乖巧。

可人不是玩具。

不是坏掉某个部位,把坏损的部分摘掉就可以了。

他不懂那些大道理,充斥在他脑海里的只是‘离婚吧’那三个字,这让他无形之中生出许多的恐慌。

他的玩具坏掉了!

他得修好才行!

小容儿不会说这种话的,小容儿不应该打他的,小容儿不会想着离开他的···

她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也不可以再打他,更不能离开他!

她那么喜欢自己,怎么会舍得离开自己?

一定是她坏掉了,只要修好了就好。

他很擅长修理玩具的···

他一定能修好。

Shadow的表情越来越疯狂,执着地陷入了魔怔,像个不听任何人劝的孩子,企图用自己的方式修理自己坏掉的玩具。

冰冷的针头插进动脉,陌生又熟悉的液体被一点点注射到身体里,拉亚的瞳孔涣散,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好暗啊。

怎么会这么暗,是没开灯吗?

还是外面阴天?

她不喜欢阴天。

要是下雨的话,会不会还会打雷?

她讨厌打雷。

雷声太大的话会吓到小奈的,那孩子要是不小心哭出声来的话,会被找到的。

不能被找到。

要是被找到,又要被那些人拿着鞭子抽了,他们还会让她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学狗叫。

他们会在她身上又摸又啃,全身都是口水。

好脏,好恶心。

怎么都洗不干净自己了。

好脏,好想死。

是不是死了就能见到光了?

是不是就不用这么冷了?

好冷,太冷了。

有夕子会来救她吗?

有夕子什么时候才来找她?

有夕子会不会找不到她?要是她找不到自己,又哭了怎么办?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死了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死了就不用这么疼了。

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感受了。

可是,她要是死了,只剩下有夕子一个人,她是不是又要伤心了?

她不在,要是那个男人又来欺负她怎么办?

是不是只要她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好有夕子了?

她现在5岁了,只要再活15年,就可以长大了。

可是15年还要好久,还要3个五年。

她好像撑不到了···

拉亚的指尖蜷缩,眼皮越来越沉,终于陷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她一个人,孤单地在黑暗的虚影中行走,即使一脚不慎,踩到了沼泽里,也没有人来拉她一把。

她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岸边,指尖都被抓破了,鲜血淋漓,可是她越陷越深,直到呼吸一点点被吞没,整个人陷进去,彻底地没了声息。

与此同时,远在日本的闲院有夕子。

她正坐在摇椅上,腿上盖着毛毯,翻看着相册。

“容容那孩子小时候过的很清苦,我也没给她留什么照片。”她指着泛黄的照片,“你要的5,6岁时候的照片可能没有,不过这是她4岁生日拍的,你看看。”

戴着棒球帽的铃屋什造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眸色晦暗复杂。

照片上,浅绿色长发,扎着两个低马尾女孩子抱着个插着蜡烛的桔子,眉眼弯弯地摆着v字,笑容天真可爱,不谙世事。

铃屋什造攥紧拳,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