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梧木脸色一白。

落景成影,怪不得,那个人喊他shadow。

他是赤司落景!

赤司征十郎的二儿子。

那个年仅12岁就凭着一画成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少年天才。

传说他行踪成谜,神秘的很;也有传言说他的水很深,那些轻易就被抛售到几千万,几亿高价的画作不过是他帮着大财阀洗钱的工具;还有传言说,他和意大利黑手党,美国□□,甚至金三角那边的人都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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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跟着shadow回房间,她刚到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对方关在了门外。

那个男人脸上的温柔伪装被撕毁地一干二净,他的眉宇阴郁,夹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怒火,就像是被放出栅栏的野兽,所有的耐心都消失,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眼前的猎物吞之入腹。

“砰”的一声,不大不小。

门被紧紧地阖上,将里面和外面的人分开。

客舱里只剩下拉亚和shadow两个人。

“都脱了,我要检查!”

拉亚固执地不肯。

Shadow撕啦一声,扯掉她的外套,“什么脏东西?”

他嫌弃地丢进垃圾桶。

拉亚眼圈一红,赤.裸的胳膊环着胸口,“我和他清清白白。”

“清白?”shadow拽着她的手腕,把人丢进浴室,拿着花洒就往她头上浇,冷笑,“刚还和他搂抱在一起,是不是我再晚去两秒钟,你们两个又要亲上了?”

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根本想不起来现在是热水还是冷水,更不可能想到现在还是寒冬。

拉亚被冰冷的水刺激地打颤,她的全身都湿透了,抱着胳膊瑟瑟发抖,“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shadow的目光渗人,“不是我想的怎么样?拉亚,我不是来听你的废话的。我来这里,只是出于回收玩具的个人意志。你是个聪明人,配合着我检查完事,如果结果我满意,你自然平安无事。但如果让我知道你和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玩具?

拉亚耳朵失鸣,这半年来的委屈的爆发,无助地哭出声来,“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脱。”shadow冷酷地说出口,不给她一声辩解的机会。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两个从来都不平等?”拉亚不想惹他生气,可她偏偏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解脱。

够了!

这种没有尊严的日子,她受够了!

什么报恩,不就是一条命吗?

我还你就是。

凭什么啊?

我付出的不够吗?

我每天战战兢兢地在这里陪梧木哥演戏,只为了活着回去。我等了半年,欢天喜地的以为可以回家,以为可以见到我了,以为你不用再担心了···

可这都是我的自欺欺人!

你根本从来没有在乎过,你和你的情人谈笑风生,踩着我的那点儿仅剩地自尊给她讨回公道!

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保姆?玩具?

我累了!

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我没有我想的那么无私!

我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爱你!

我放弃了。

我放弃了,行吗?

Shadow被她的顶撞气到了,扔掉花洒,将人儿直接堵在了墙角,‘撕啦’一声,扯掉她身上仅存的衣物。

拉亚衣不蔽体,所有的骄傲在他面前丢的一干二净,自卑地抬不起头。

“你跟我讲平等?什么时候这么好笑了?”shadow搂着她的腰,强势地不容反抗,目光毒辣,“把腿张开,这就是我们的‘平等’,懂吗?”

拉亚咬着唇,浅绿色的长发粘着脸颊上,狼狈地落魄。她死死地环着胸,泪眼模糊,无声地反抗。

Shadow怒极反笑,松了松自己的领口,眼底藏着暴虐的因子,“行啊~跟野.男人呆了几天,都开始学会顶嘴反抗了!他就是泽田梧木吧?你的前未婚夫,你说我要不要告诉邓肯,他的手下是个怎么包藏祸心的玩意儿?”

拉亚的脸色难看,“不行!”

“不行什么?”shadow狞笑的表情扭曲,嫉妒在胸口发狂,简直要把他逼疯,“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你刚才不是很能耐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的夫人竟然愿意为了别的男人脱光自己,下跪认错。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我娶了你这么个行为浪荡的女表子子。”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口不择言。

Shadow的脑袋被打扇地歪了过去,他的瞳孔深不见底,聚集着山雨欲来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