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hadow唇角轻勾,“放心~我可是最爱姐姐的了,怎么会弄坏他呢~”

两兄弟言语间的试探倒像是场博弈,表情上风平浪静,暗地里风起云涌。

一模一样的面容,明明都在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说起来,那孩子你要怎么处理?两年了,还没玩腻?”月斯漫不经心地提到,他转动着转椅。

国会的高层大厦,围坐在下首的一众中年人全部噤声,战战兢兢地犹如鹌鹑,大气都不敢粗喘一下。

Shadow微眯着眸,眼底划过一丝危险,他警觉道,“我怎么感觉你对小容儿关注过度了呢?”

“有吗?”月斯拿着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有条不紊地等着对方的耐心丧失。

“你和小容儿认识。”shadow肯定道。

月斯故意停下了钢笔。

Shadow眸色一暗,“她和你什么关系?能让你两年前那么帮着她坑我?”

月斯勾唇,眉宇间是淡雅如菊的矜贵,偏偏血眸下一片算计,“你错了,和她有关系的,是你,不是我。”

他身上有股强烈的违和感,温柔残忍,天真阴险。

Shadow讨厌对方给他下套子,故意折磨身下的人。

铃屋什造四肢泛冷,浸满血的喉咙处溢出一声忍耐的低.吟。

月斯的笑容不变,他不紧不慢地徐徐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难道她没告诉你吗?”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幅故弄玄虚的模样很讨厌~”

月斯装作没听懂,温柔地说道,“两年前,是她主动找的我,并且给我讲了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然后呢?”

“这个吗?我还要开会,没有时间了。”月斯的举止优雅,贵气天成。

“你的未婚妻可还在我身下呢~”shadow笑眯眯地提醒。

“我不是说了吗?心情不好就让他陪陪你。一个替代品而已,能哄你开心,是他的荣幸。”月斯温和地吐露着残酷的话。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铃屋什造的神情痛苦,脸色惨白,痉挛的身体被人劈成两半,折磨的他毫无尊严,全然没了昨天刚见面时的潇洒和轻狂。

“嘟嘟···”电话声音戛然而止。

Shadow黑了脸,把手机赌气地砸向墙面,电话当即四分五裂成碎片,被不值一文地堆积在地面上。

他抽了身,掀开被子,放过了被玩的浑身青紫的人。

铃屋什造弯着腰,捂着肚子,双手无助地攥着,蜷缩成一团。

shadow嘲讽道,“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姐姐~眼睛瞎了就赶紧去看!要是脑子有坑就没治了!”

昨天对方给自己的原话被他如数奉还。

铃屋什造喘着粗气,纤长卷翘的睫毛被冷汗打湿,他抿着唇,眼底没有一丝光彩,黯淡灰败。

月斯,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Shadow丢下人,就去洗澡了。

他救过小容儿?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好事了~

不过,这样小容儿的行为就能解释了,怪不得他怎么惹她,她都不生气,也不肯像其他孩子那样大闹。

好无聊~

竟然就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果然还是赶紧离婚,和小容儿断的干净比较好。

————

一栋独立的别墅前,拉亚牵着伯格的手,摁了好几次的门铃,才终于有人来给她开门。

画着浓妆,穿着华丽的中年女人叼着烟,不耐烦道,“你找谁啊?”

“你好,我找百丽夫人,这里是她的家吗?”

“百丽!找你的!”中年女人朝里面喊了一嗓子。

“对碰对碰!我的牌!”

“萨沙,你是故意放她的吧!”

“这小婊砸今天都走几次了?”

“怎么?!我运气好还不行吗?这说明我今天手气爆棚!!”

中年女人无奈,“你先进来吧!”

拉亚点头。

伯格乖巧地站在她身后,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他攥着对方的小手明显紧了紧,掌心湿热,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拉亚敏感地察觉到不对。

是不是让伯格在车里等着会比较好?

“哦,不用换鞋,你们直接进来就成。”中年女人瞧她后面的孩子眼熟。

这是不是百丽她家的那只小老鼠?

怎么跑到别人家去了?

这女人看着也有点儿熟悉,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拉亚点头,轻轻地拍了拍伯格的手,示意他别紧张。

有她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