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那我想不起来还有谁能做菲菲的父亲。”

“李长河当王艺菲的爷爷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她的父亲。”

“那是谁？”

“朱向明。”

“朱向明？怎么可能？”

窦小宝一愣，不敢相信。

“怎么不可能？”

“他那么有钱，怎么跟菲菲的母亲混到一块儿去的？”

“你说的是他现在有钱，以前只是街上的一个混混罢了。”

“你的意思是菲菲的母亲以前跟朱向明好过，但是后来嫁给了王立志？”

“王立志以前很有钱，十个朱向明赶不上一个王立志，要不是他热衷赌石，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只要跟你有关系的必须得调查清楚。”

“朱向明跟李长河的关系很好。”

“朱向明发家就是跟李长河一块儿起来的，他们的关系当然很好。”

“我听说李长河是我们那儿的地下组织部长。”

“都是谣传，跟你接触的秦有才不是说过吗？像他们那些人都很珍惜羽毛的，一般不会求人办事。”

“那李长河为什么帮我那么多？”

“你不是救了他一命吗？他这个人比较讲究，对于人情还是比较看重的。”

“你说他跟你爷爷干过？”

“李长河是尖兵连的连长，在那次战役中立下了赫赫战功。”

“那你怎么说后来犯了错误？”

“他涉嫌走私原石，被人举报了。要不是我爷爷，就把他军法处置了。”

“你爷爷那时候是什么职位？”

“师长。”

“怪不得老人家说当了一辈子的兵呢。”

“我爷爷跟你说过这些？”

“嗯，在古城的时候闲聊说起过这些，没想到老人家竟然是师长。”

“后来退下来的时候可不是师长。”

“是不是进入了高层领导？”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大着肚子嫁给你了吧？”

“这么说来你是三代四代了？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进入国安系统了呢。”

“别看不起人，我可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考进去的，没有仰仗家里的半点关系。”

杨小娴哼了一声。

“那你不是让我学会使用关系吗？”

“你的平台太窄，能使用关系当然要使用关系了。我就是不说，一些人自会给我去办。”

“你说这个我不跟你抬杠。”

“你要是真想进入体制的话就得活学活用，不能那么死板。”

“知道了，老婆。”

“谁是你老婆？”

杨小娴脸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