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损失，愿替你分担半数。”

“如何？”

鼠来宝心中早有计较，只要此子肯承认，日后自己或可独揽玉清门与凡俗界之丹药供应，财源滚滚而来。

即便此刻稍有损失，亦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

“倘若你我皆被冤枉呢？”

白夜轻笑一声，头一偏，嘴角微翘，突发此言。

如今他势单力薄，时间紧迫，若此事非鼠来宝所为，或可成为助力。

“此言何解？”鼠来宝神色骤变，笑容渐敛，显然未曾虑及此层。

“若有他人欲涉足此事，暗中调换丹药以诬陷你我？”

“即便在下承认，你又能风光几时？”

“不久后，恐将大祸临头。”

白夜意在搅浑局势，虽鼠来宝之丹坊规模中等，实力不算太强，但财力人脉远胜自己，若其亦参与调查，或可加速事情之解决。

“他人？”鼠来宝侧首，眉头微皱。

做为商人，自然明此意，莫非白夜已有线索？

“不知鹤丹师之伤如何？”白夜语带深意，他信鼠来宝能明其意。

“两个时辰后，我再来！”

鼠来宝眼中闪烁不定，面色凝重，带着道长离去。

为其种下疑心之种，再提鹤丹师，或可收奇效。

白夜转念一想，自己亦须有所行动，否则过于被动。

若是男仆为鹤丹师做事，那么自己以退为进，假意主动认罪，或有意外收获？

思及此，白夜于风雪中再去男仆宅院。

……

“韩管事，如果在下承认以次充好之罪，将如何处置？”白夜直入主题。

“哦？”

“什么叫如果？”

“是就是，非便非，何有‘如果’之说？”

韩管事面露讶色，眉梢微挑，虽出此言，却松了口气。

挥手请白夜入座喝茶。

白夜此番主动认罪，实为窥探韩管事细微举止，此刻心中猜测已略知七八，遂道：

“实不相瞒，乃在下疏忽，致一炉草药年份有误。”

“望韩管事于公主前代为美言，稍减处罚。”

言毕，见韩管事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他，微微点头。

白夜拱手一揖道：

“韩管事且忙，在下便不坐了，告辞。”

正欲离去，忽闻远处高亢之声传来。

“大事不好了！”

“韩管事，有急事。”一丫鬟气喘吁吁，面色惊恐而至。

“鼠来宝他......”

“他...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