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没申请上是缺哪块了，“

“啊，，，是没申请上全额奖学金，就放弃了，”程景回过神。

有一点失落，终究是年轻，藏不住心事。

“去年挣我的钱呢？让大风吹走了？”

“你怎么知道."程景并不想说实话，打算糊弄过去。

周屿稷：“......."

所幸的是周屿稷并未再继续追问。

隔着磨砂质感的玻璃墙，可以看到外面人匆匆忙碌的身影，一群颇有朝气的大学生来来往往。

会议室内忙完工作以后的两个人，突然氛围就变得很诡异起来。

尤其闲下来的程景，总是会隐约回忆起昨天醉酒后的碎片。

她记得她要去卫生间，然后周屿稷好像是抱她了，又好像是她抱了周屿稷，又好像她，但云里雾里又像做梦，她甚至觉得宁愿是自己疯了，也不会相信这些模糊的记忆是真实存在的。

她抱了周屿稷？？？她抱着不撒手，，？

越回忆越害怕，最主要的是她无从认证昨天她是否真的发疯，根据以往她的酒品还行啊，除了记忆里不太行，但为什么脑袋里会有这些碎片啊，

还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昨天不过是在心里诽谤他太帅而已啊啊啊啊啊，，，，

啊疯了疯了，真是杀人用钝刀磨的脖子疼，陷入思索中的程景真的是快疯了，不禁摸摸自己的脖子，脸一会红一会白的。

周屿稷已经像看傻子似的盯了了她老半天了。程景毫无察觉，深深地陷入自己的恐慌中表情变幻莫测。

“程景，？”''这些图过得差不多了，大致，，，，。“

程景并有所回应

“程景，”

“啊。”被周屿稷再次的呼喊回过神来。脸变得更红了。

她整个人充满着尴尬，非常不自然的接话：“啊，行，行，周总。”

周屿稷：“做什么梦呢？”

“没，没没。”

“先把做贼心虚的表情收一收。”

“啊，对对，，。”“啊，不对，我没什么好心虚的。”理不直气不壮的程景就差胡言乱语了。

不想让周屿稷继续追问，开始胡乱岔开话题，甚至开始大胆送人了：“周老板您看我是联系张司机还是我送您过去。”

“用完我了？”

“不会是。”

“我不忙。”

“你不忙，对，你是老板，您哪能忙啊？”开始收拾东西的程景在那阴阳怪气。

周屿稷：”........。”

“你的坠子，改天再拿给你，衣服让张妈拿去干洗店了。”

“我的坠子？”程景低头查看才发现颈项空空。

“我的坠子怎么在你那？”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该不会，记忆里的碎片是真的吧，

啊，，脑袋顿时又要爆炸，身体里血液上涌，满脸通红。

”就是，就是......。“程景有点紧张的说不出来话。等着周屿稷判死刑。

“回忆起来了？”

“没..."我经常酒后断片。”

“是吗？”

“是”程景梗着头嘴硬。尽管心里应已经开始打各种退堂鼓了。

”程景，刚才城一学长说你在会议室，

“陈朵儿推门而进，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程景总算能喘口气。

“周总，没想到您也在，您们忙，我一会再来。“

“不用，我们忙完了。”程景赶紧先入为主。“是不是画材到了。“

“对，画材老板喊你对一下画框规格。”

“好的。”

“好的，那不打扰，周总。”陈朵儿关门时而出时应声。

程景在陈朵走后，扭头看周屿稷，双手一摊好像在说：“您看我多忙。”的姿态。

“叮........"这时周屿稷手机铃声响起，看是陈秘书，他明明安排上午的工作都推一推。

皱着眉头接起，电话里传来陈秘书有些许着急的语气：”周总，林小姐在办公室等您。“

“不是安排都推了吗？”

“林小姐说。等不到就不走。”

”我知道了。“

周屿稷起身整整衣服。恢复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赶工程虽然重要，也不要太辛苦。“

“啊，好谢谢周总。”

程景真的越来越觉得周屿稷奇怪，说不上来哪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