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还是心服口服。”杜德源心悦诚服的道：“如果只是让付永成办事，不给任何奖励，付永成恐怕暗中作梗，现在秦总愿意给出两千多万美元的房子，不怕付永成不死心塌地。”

“你还要说什么？”

“打一棒子，给个枣吃，这一招不错。”

“你是不是也想要找我要枣吃？”

杜德源干笑：“啥意思？”

“你是不是想要同样的好处？”

“这个吗……秦总看着赏吧，我就不说啥了。”

“其实你应该很高兴认识我，我能让你赚更多的钱，否则你后半辈子，都要窝在这里当个屁大的行长。”秦飞叹了口气，又道：“本来我确实可以给你很多好处，但你太贪了。”

“啥意思……”杜德源非常尴尬。

秦飞突然一拳，捣在杜德源的肚子上。

杜德源惨叫一声，弓腰下来：“秦总，你……”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今天这事儿是你跟付永成合谋？”秦飞冷笑：“谁要是敢来惹我，我会更加猛烈的反击，我给你这一拳只是让你长点记性，下一次我反击会直接把你送走！”

杜德源浑身颤抖着，不敢说话。

“我做人做事就是这样，你能忍就忍，不能忍也无所谓。”

秦飞丢下这话走了。

杜德源站在那里呆愣了许久。

随后杜德源回到包房。

这会儿付永成已经起来了，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两个人在场的一个同学，哀叹：“怎么这事儿跟预期的不一样……”

“秦飞这人太不好对付了……”杜德源哀叹：“他已经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付永成愤怒的质问杜德源：“都特么怪你，先前怎么不说？”

“怪我？”杜德源不服气：“是你查到，秦飞有这么多大企业的股份，才想要弄到自己手里，跟我一起设计做局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秦飞是什么人？”

“我说过秦飞这人不简单。”杜德源恨恨的说着：“至于秦飞会说什么，能做什么，我又不是未卜先知，我哪知道？！”

“反正你有责任！”

“我有个屁责任，要不是你在秦飞面前装逼装那么大，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吗？！”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老婆孩子要是有事儿，我就跟你拼命！”

“我怕你呀！”杜德源毫不服气：“你个撒比玩意，特么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敢骂我，我整死你……”

付永成冲过去，把杜德源扑倒在地。

两个人当时厮打在一起。

一时间包房里面一片狼藉。

两个同学好不容易才拉开。

付永成和杜德源坐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

过了好半天。

杜德源说了一句：“这事儿，只能按秦飞说的办，否则咱们都要倒霉，他秦飞确实有这个能力。”

“悲哀，我竟然要被人指手画脚，还不能不听……”付永成试探着问：“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杜德源给出的答案是没有。

完全没有。

杜德源跟秦飞，已经接触过一段时间，对秦飞做事的手腕很了解。

付永成彻底妥协：“那就只能这样了……”

转过天来。

付永成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发布了一份文件，要求本地银行系统，彻查不良资产，严控贷款发放。

这份文件引发巨大轰动。

所有做买卖的，都从银行或多或少贷过款，而且其中很多贷款都有问题。

这会儿他们听到这件事情，都不免有些惶恐，不知道会不会查到自己头上。

眼下付永成顾不上别人。

一心盯着舒家。

他还亲自给赵云雄打了一个电话：“冰城有一个世家舒家，你认识吗？”

赵云雄点点头道：“不但认识，关系匪浅。”

“你是不是给他们放贷款了？”

“正在走流程，确实准备要放，有问题吗？”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发这份文件？”付永成冷声道：“舒家贷款，不能放！”

“是这样的，舒家贷款符合流程，该做的程序都做了，不属于违规贷款……”

“程序都是你帮着做的吧？”付永成冷笑：“真要是认真查的话，这些贷款经得住查吗？”

“这个吗……”

“这些贷款，有什么猫腻，你也清楚，我也明白。”付永成深深的道：“这一次，我发这个文件，就是为了对付舒家。”

“不然舒家拿到贷款？”

“对，这件事情的始作佣者不是我，更不是你，总之你遵照执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