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2 / 3)

这话听得太后生气了,却一巴掌打到娇婵脸上,“你这个不成气候的下贱胚子,还有脸哭,就知道勾搭男人!”

秋贵人跪在娇婵身边道歉,“是嫔妾管教不周,惹太后生气了,我带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没等太后开口,李嬷嬷先说,“你什么出身,能管教什么?”

我听得好笑,一个臭不要脸的老嬷嬷居然评价妃嫔的出身,秋贵人蜡黄的脸不敢出声,我天不怕地不怕,顶上问,“那敢问李嬷嬷,你是哪个不见天光的阴沟里的出身呢?”

突然一阵臭味来袭,所有人嘴里的话都停了下来,默默等着这屁味过去,西宫的人不敢说话,怕得罪哪位主子,东宫的人知道是秋贵人放的,也不敢说话,怕太后盛怒之下,殃及池鱼。

我盯着秋贵人,她脸讪讪的红了起来。此人不能干坏事,一干就露上脸上了。

只有太后敢言,“这是谁放的屁!大白天的也这么嚣张!”

白公子在一旁,哼了声说,“怎么了太后,连放屁都不准了?俗话说得真好,管天管地,管不着拉屎放屁。怎么?到太后这里还多了一项。”

我倒是佩服他,这么嚣张的破罐子话,要么是嘴快,或者仗着太后宠爱,才敢这么放肆。

太后气得眉毛鼻子都不是,看到白公子这个衣衫褴褛的样子,又气又馋。只能死瞪着。李嬷嬷拽起娇婵的衣领就开打,啪!啪!啪!谁也不敢劝。

我说,“太后!谁勾搭的谁还不好说呢,怎么就先治了娇婵的罪?”

李嬷嬷停下手,“那阮贵人说说看,这南浦书斋靠近西宫,怎么东宫的丫鬟走到这里来?不是有意搭讪,难道是天造地设?”

我说,“璞贵人怀着龙裔,最近几日浑身不自在,恍惚间总觉得东宫之中还有着猪大肠的臭味,所以各宫的丫鬟们来御花园采花,带回去熏熏屋子,娇婵也是如此。往日都规规矩矩的,有点有时地回去,怎么偏是今日白公子进宫来给太后驱魔,就惹出这样不干净的事?”

太后并就不喜欢我,看她一张克夫的脸像一只倭瓜,她咬着牙说,“阮贵人还喘着气呢,随便你如何巧舌如簧,我都不在乎,今儿我把这个娇婵带去我宫中,一遍遍好好审问。是否能活着出来,我就不知道了。”

秋贵人急得眼睛鼻子都不是,只会下跪赔礼,但女人往往就是你对她越毕恭毕敬,她也是张狂无礼。太后劝不住,身边的李嬷嬷拽起娇婵就要走,我拦在头一个说,“娇婵是秋贵人的丫鬟,要审也是她来审!”

李嬷嬷哪里会买我的账,“整个后宫都是太后说得算,谁敢拦着!”

这样蛮狠不讲理,我给璞贵人使了个眼色,她马上心领神会,趁着忙乱,在李嬷嬷身上蹭了一下马上往后摔倒,一屁股坐在眠鸥的腿上,“哎哟!”

这下场面更乱了,东宫各丫鬟赶紧上前照看,连太后也吓到,赶紧拉开李嬷嬷。我机警得呵斥,“李嬷嬷,你有几个脑袋,也敢推璞常在!她本就是主子,如今还怀有身孕,你是何居心!”

李嬷嬷吓得松开了娇婵的手,扑通一跪,“老奴该死!老奴没有什么居心,只是走得近没看到,老奴该死!”

太后是只老狐狸,盯着我说,“李嬷嬷从来都是唯我的话是从,她能有什么居心?难不成她是听了我的指令,趁机要陷害龙裔,才会做出这事来?”

完全是诡辩的逻辑。

我说,“虽然她听话,可也有自己的主见,即便她对太后一心一意,也难免有手脚长的时候,不如让璞常在带回宫中好好审审,再给太后一个交代,如何?”

太后笑了两声说,“阮贵人,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了。算了,我就当没来过御花园,你们带走那个该死的丫鬟,我带走李嬷嬷,怎么样?”

我说,“还有一个白公子呢。”

白公子坐在地上,像看透生死大无畏的流浪汉,落拓着风流和不羁。

太后说,“他功过相抵,且并没有两人实际的证据,不如罚他在花明观面壁思过三日,再抄上两遍《四子真经》。”

璞贵人没有眼力劲,在旁边装腔作势,“白公子就是花明观的道长,在自家地方受罚,这不成了自罚三杯?”

太后怒瞪她,眼里烧着了火,“那璞贵人有什么高见?”

璞贵人这个怂蛋,一下被唬住了,“听太后的便是。”

太后领着李嬷嬷扬长而去,我扶起秋贵人和娇婵也离开,可偏偏青娥脚步慌忙,踩到娇婵的裙摆,扑通一下摔在一起,几个人摔成一块,比我当年从南浦书斋跌进鲤鱼池更狼狈。可娇婵摔得失手,倒下时抓住了秋贵人的襦裙,发出长长的嗞声。

这么大动静,太后也不得不停下脚步,看向这群不争气的妃嫔。

果然秋贵人平时节俭,这布料也极差,虽然只扯下外面的襦裙,还有里面的衬裙,她此刻正趴在地上,青娥和娇婵正爬起来,要去扶这位狼狈的主子。可是我看这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