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猪狗一样的四条腿的家伙。”

“猪狗也能当老总？”

“有些事情是黑白颠倒的，猪狗会在黑白颠倒的时候装成人。”

“你怕猪狗装成的人，所以要走？”

“不，我刘一首不会给畜生打工。”

“有骨气！”

“人就得有骨气。”

“我们现在去哪里？”刘二首问。

“去吃饭。”

“是你去吃饭吧？”

“二首，你有一点忘性，不过的确变聪明了！”刘一首表扬着刘二首。

“跟着聪明人就会变聪明。”

“哇，这话有哲理，好听。不过，有溜须拍马的味道。哈哈哈哈！”

……

刘一首在路边摊上吃了三碗米粉，吃得其他的食客张大了嘴巴，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大吃量的人。

刘一首不管，吃过米粉，找到公园里一个亭子，在椅子上睡下了，他实在是太疲惫了。

一觉醒来，已经又是晚上了。

大街两边的洗-J-城，乱摸店，发狼，美食府，酒店，X歌坊又亮起了美丽的灯火。

从那些理直气壮敞开的大门望进去，里面红灯闪烁，穿着清凉的小妹们在对着大门翘首盼望着。

在涂脂抹粉着，看见每一个路过的男人，她们都要露出最美的笑。

打量半天。用清凉、脂粉、笑作为诱饵，眼睛和笑那么一钩一钩的，如同是捕鱼的渔夫。

刘一首一直不明白，现在的人难道除了需要这些，就不需要其他的东西了吗？比如工作，比如读书，比如伏案写一点什么。

这个问题刘一首找不到答案，也不过是杞人忧天。

他走到了一个肉包子房的门脸上，买了三个馒头。

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吃个包子味道也是不错的。

所以，那些出入高档酒店、高档舞厅歌房的人也会不经意光顾这里。

所以包子房还是有些边角余料的生意的。

刘一首就着一瓶水，大口大口地吃着馒头。

“你衣袋里不是有钱吗？怎么吃这个？”刘二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