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睡不惯吗？”陈曦悦就问。

张启灵摇了摇头，“没有。”

“明天什么时候去？

“下午。”

“哦。”说完，陈曦悦就闭上了眼。

但是却是没有丝毫睡意，不自觉地又抬起了头，却发现张启灵竟然一直没有闭眼。

“你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张启灵很简单的回答。

陈曦悦想了想，“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些问题？”

“嗯。”

“你还记不记得关于陈闻锦的事。”

“记不清。”

“对于不同性别之间的人的关系，你是怎么看的？”陈曦悦总觉得在张启灵眼里没有好像就男女之别。

张启灵就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知道张启灵没懂，陈曦悦就换了一种方式，“就比如说，如果在不熟悉的女生面前，你会直接脱衣服洗澡吗?”

张启灵没想到陈曦悦会这么问，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竟然会犹豫？”陈曦悦感到十分震惊，“你不会什么都不懂吧？”

难道在他的眼里只有人和粽子的区别？那自己算什么？陈曦悦瞬间觉得有些奇怪，那他这个喜欢，是怎么个意思？陈曦悦开始不淡定了。

张启灵却不说话了，陈曦悦又突然想到，似乎也没有人会教他这些，瞬间觉得是自己太激动了。

“那我现在教你，你必须记得。”

“好。”

“首先这个很重要，就是你只能在我一个人女人面前洗澡……啊不，就是……你只能跟我这一个女性有亲密关系。”

张启灵又疑惑了，不解得看着陈曦悦。

陈曦悦也瞬间明白了，他是不懂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