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你就不怕奇经八脉承受不住，从而崩裂？”

“好死胜过赖活……”

穆尘起身。汗水混着血水，风一吹过，浑身凉嗖嗖的。

“好小子……吾认可你了！”

“你是谁？”

穆尘反问，也确认了声音来源于眼前的石中剑。

“吾乃飞景，前与主人于荒古战场征战天仙。”

“获大胜，可战后仙门亦破，下界之人难以飞升！”

“主人终究也未能寻到长生，命归六道。”

飞景自说着，语意怅然，有忆往昔峥嵘，也有落于眼前的寂寥。

“主人陨落前曾测算，得知后世会有人继承他的衣钵，遂将我封印于石碑之中，等待冥冥之中的有缘人到来。”

穆尘沉寂，半晌没有说话。久久后，他似乎才回过神，问道。

“荒古战场是什么？”

这一次，换作飞景沉默了。

“吾沉睡的时间太久了……许多事已经想不起……”

“不过，吾可以确定，那一场大战……对于万族……尤其是对于人族来说……尤为重要。”

“因此，主人和当时的人族先贤可谓是拼尽了全力，才换来如今的人族安宁。”

“我知道了……谢谢。”

穆尘吐出一口浊气。从纳戒中找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换上。这才走过去，把飞景拿起，仔细观摩。

“那好，我是你的新主人，穆尘！”

“希望我们可以……继往开来！”

穆尘挑个剑花，忽地挥砍而出。青锋刃鸣，剑意自成。

飞景，三尺五寸，剑柄一尺一寸，剑脊凸出，刃薄无鞘，似短剑，又似长剑。沉寂不知多少岁月后，飞景再一次显现出它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