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这姑娘的面容……”

大夫想起刚才瞧见那姑娘的面容，倒吸一口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本小姐在撒谎？”霍思思强忍心虚，继续说道，“我家丫鬟的脸都变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说这个东西不会让人毁容。”

“霍小姐喜怒，老夫说的是短时间内不会，并没有说时间久了不会，而且老夫刚才也说了，这个口脂确实有问题。”

检查口脂的大夫是大理寺常用的大夫，李星韩十分信任他。

宴清欢懂一些歧黄之术，而她铺子里的所有胭脂水粉，在配方确定后她都会检查一遍的，而且她的铺子也不是第一日开张，出现这样的事情，着实不应该。

之前她见霍思思咄咄逼人，以为她是故意为难，现在听到大夫的话，她开始怀疑是不是东西真的有问题。

宴清欢走过去，准备拿口脂来检查一下，霍思思看到后，立刻大喊大叫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们都在这里站着你还想毁尸灭迹不成？”

“宴清欢，本小姐就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黑心肠之人，女儿家的容貌何其重要……”

“霍小姐这般着急做什么，我不过是想拿来瞧一眼，毕竟，霍小姐这般针对我，说不准这口脂有问题就是霍小姐在贼喊捉贼。”

宴清欢说完不顾她的阻拦，拿过口脂放在鼻息处闻了闻。

“宴清欢，你说什么？你说本小姐要害你，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身份低贱的庶女……”

“霍思思，你这般辱骂我夫人，是觉得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