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师兄，师兄……对我恩重如山。”

她的脸色苍白，双眸中透着深深的哀愁，眼神望向那深不见底的海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者在向无尽的海洋诉说着她的绝望。

她的唇瓣微启不受控制地颤动，声音却被海风吞噬，只留下了一串凄美的叹息。

“这里是无妄海，师尊你现在的情况已经……”

以为她透支了灵力很难动作，楚应年毫不设防。

就是这片刻的疏漏，他只觉怀中一轻，猛然转头只看到她的衣袂在海风中飘扬，像是在跳着一曲无声的舞，凄美而哀婉。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似乎想要探入那黑沉的海水中抓住什么，素白的衣裙在黑暗的海面上格外刺眼。

电光火石之间，楚应年的身体快过大脑做出了反应，他收回沐悔直直坠向海面义无反顾地抱住了即将沉入海浪之中的慕离浅。

抱住她的瞬间那颗险些碎裂的心脏终于安稳地恢复了跳动，眼前是她还在随风而动的衣裙，他来不及过多思考，凝聚起周身灵力包裹住她的身躯，掐诀驱动沐悔将人向上带去。

而失去了佩剑又损失了大半灵力的他，只能认命地放松了身体向下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