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活了(2 / 2)

我又重活一回 圈全全 1728 字 2023-05-26

声,环顾四周猜测这是列车员的休息室。

“唉!还在火车上,”我掀起被子,慢慢起身,穿上鞋子,低头看见行李放在桌板下,走到门口,打开门,左右看了看,向左边走了走,看见水房,返回车箱翻出水杯,打了热水。一回身与长脸,走了个对脸。

“呀!你醒了,当时我们回来找你问话时,你趴在桌上,我们还以为你在休息,没想到我们推你推不醒,一模额头好烫,你一直不醒,给你喂了药,就把你安置在我们的休息室,你好些了吗。”长脸问道。

“我好多了,谢谢你们,姐姐你贵姓,我叫杨元元”,我手里拿着水杯说道。

“我姓李,我都多大了,叫我姨,今天太危险了,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明天中午到站,休息室你还可以用,”李列车员笑着说道,女人都愿别人说她小,心里美滋滋的。

“好的,你看着一点不老,年轻着呢,我还叫你李姐”我诚恳的回道。

“好,好,好,”李姐面带笑容的向前走,突然停步回头,“哦,因为你发烧,在餐车,我们在你的挎包找到你的证明文件,跟地方上核实,你没撒谎。人贩子已经送到派出所,经审讯他们是个犯罪团伙,这次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破案时对你要通报嘉奖。”

“李姐,这事是我应该做的,嘉奖就不用了,都是你们抓的人贩子,而且我怕他们报复,就不用提我名字了吧,”我赶紧跟李姐说道。

“好吧,我跟他们反映,就不提你了”,李姐说道。“李姐,谢谢你能体谅,”我说道。“行了,你休息吧,”李姐说完转身向右边走去。

满车安静,听着火车行驶的声音,我拿着水杯,向右踱着步,慢慢靠近过道,身体斜靠在车壁,望向窗外。这时水已经不烫,“咕咚”大大的喝了一口,温热得水顺着喉咙,滋润着心,滋润着胃,全身暖洋洋的。

窗外一会一片黑,一会月亮照在地上反光,望着望着眼前一片模糊。

我穿越了,现在脑海里有两个人的记忆,原主走了记忆留下来了。前世,我叫杨元元,普通人一个。相貌普通,正常上学,结婚,婚姻生活平淡,由于疫情,最后没挺过去。我上有哥下有弟,父母的赡养有他们我放心。至于丈夫没了我,他自由了可以再找。

没想到回到1976年,这个时候我还没出生,虽然物资匮乏,群众热血,计划经济,生活要票,流动受限,消费紧张。但在父母这代人眼里,他们是思想纯粹,心里满足一代人。在脑海里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原主也叫杨元元,可能我们名字一样,我穿成了她,她相貌可人,我赚了。本是南云人,父母双亡,孤零零一个人,吃百家饭长大。

从小饥一顿饱一顿,乡亲们的日子也贫困,帮不了太多。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身体不好,又在乡下从事重体力劳动,严重营养不良,一个小小感冒发烧,人就没了。

我进入这个身体时人早就没了。不然我还要像别的穿越的人,要完成原主的心愿。我这样挺好没负担。

原主因为远房叔爷爷,无儿无女,有一正式工作,临近退休没人顶班,只有亲属才能顶班。

我这个远房侄孙女,是孤儿没有家累,符合叔爷爷收养条件,叔爷爷写信通知我,并且为我办理了所有手续,所以我才坐上了回家团聚的火车。

我代替了她,有了工作,有了身份,就要替她赡养好叔爷爷,求个心安。顺便把我自己父母的那一份一起算上,“子欲养而亲不待。”

再回神,天更黑了。荆楚在华国中部,越靠近终点气温越低。水已经冷了,手脚冰凉。回到水房,快速把水倒了,匆匆洗把脸,漱漱口,解决好三急,冲洗好手。

回到车厢,关上门,把行李拖到床边,一点点清点家当,半刻钟清点完毕。

一件薄棉袄,棉胎发硬。两件单衣,一条裤子,补丁垒补丁,下次打补丁都不知道打哪。一条薄被子,一个起毛边的大包,一个花背包,一个军用包。

一张两块钱,两张一块,五角一张,两枚一角,五枚一分,总计5.50元。原主的身份文件,没有一张票忒穷,想一想原主衣服是乡亲们给的,包,被子和搪瓷杯是用公分换的,所以才比较新。

把东西按原样放好,行李该关关,该扣扣,放到桌板下。

脱鞋上床,躺平盖好被子,脑子乱糟糟的,理来理去没有章法,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重活一回不负韶华。清空所有念头,眼皮子越来越重,伴着火车行驶的旋律,合上眼睛睡着了。